“所谓的风水在古代又称为青乌术,或者说是青囊术。”
“是历史悠久的一门玄学,风指的是元气,或者说是灵气,气场,领域等。”
“水则是指流动,变化,或者无孔不入的渗透。”
“大体意思就是根据某些特殊的布局,从而改变区域的格局。”
“这就是风水学说了。”
“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聚之使不散,行之时有止,故未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
“根本就一点也听不懂。”
叶玲珑撅着嘴,有些不满。
这些之乎者也的东西,她从来都不感兴趣。
“长空哥哥,你就不能说的粗俗浅显一点吗?”
另外一边的柳白墨也深有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也听不懂。”
“不如你给我们举个例子吧?”
听到两个女人的话,苏长空忍不住苦笑。
风水这种玄学的东西,本来就无比深奥。
想要给这两个好奇宝宝解释,确实有些麻烦。
“既然你们听不懂,那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几人边上车边说话。
“从前有个人姓赵,命运坎坷,一辈子吃尽了苦头。”
“原来他是个遗腹、过房之子。”
“本不姓赵,只因他尚在母腹之中,亲生父亲就急病故去,无奈间,母亲怀着他改嫁赵家。”
“后来他就改姓赵,做了赵家人,半生务农,过得很一般。”
“但偏是个心善之人,无论谁家需要帮忙,他都尽力去帮,十里八乡,都有美名”。
“偏偏命运孤苦,家人早死,只留下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家境还依旧无比贫寒,总是各种蹊跷古怪之事导致积累的财富付诸东流。”
“后来听村里的老年人说,他家的风水不好,即便做尽了好事,也很难真正的发家致富。”
叶玲珑和柳白墨面面相觑。
以前也听到过类似的传闻,但从来都没当回事。
如今从苏长空的口中听到这样的故事,显然非同凡响。
“那后来呢?”
两个人显然已经都听上瘾了。
苏长空露出了一抹轻轻的笑意:
“从那之后,步入中老年的老赵,便开始一个劲儿的钻研风水学说,拼了命的也要改造家运。”
“然而无论怎么折腾,却总是难以如愿,各种稀奇古怪之事,依旧接二连三的发生。”
“转眼间大儿子20出头了,还没娶上一房媳妇。”
“老赵痛定思痛,发誓一定要改换门庭,改换家族气运,无论如何也要让儿子变得有出息。”
有一天,老赵捏着酒盏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自己重新整理的,都是老赵家风水。”
“而本人的亲生父亲埋在哪里都没搞清楚!或许病源穷根就在这个点上!?”
“后来这位老赵就多番打探,受尽了苦困折磨,终于回到了母亲的老家。”
“打听到了亲生父亲的坟墓。”
“只是亲生父亲的坟墓,已经多年没有人照料了,不仅杂草丛生,甚至还被诸多老鼠打窝,成为了一个极其凄惨而又悲凉的小土堆。”
“眼见自己亲生父亲落到了如此境地,老赵就忍不住悲声痛哭,就想要动迁父亲金骨。”
“房上的六亲也没啥意见,毕竟他是父亲唯一的血脉。”
“但是,要找一个发得快的风水宝地就很难了。”
“这个似乎难不倒老赵,他在民间学到了一招旁门左道——据说:偷葬别人正旺的风水坟山可以搭上顺风快车,寅葬卯发!”
“老赵对周边的名墓倒是考察过不少,风水术理也略通;很快他就选中了一个古代的名墓,决定用他亲生父亲的骸骨去偷葬。”
“这个古代的名墓风水极佳,发福绵长,丁财贵俱全,子孙出了不少官员、富翁。”
“关键还在地理位置比较偏远隐蔽的地方,是坐在半山腰的一个金交椅上,前面几重龙虎交关,勒出一个水聚天心的山塘来;
如今山林茂密,除了少量的子孙清明上坟挂青,倒真是人迹罕至。”
“老赵说干就干,很快打开了父亲的坟,骸骨大多都化了,只有颅骨和少量的一些大骨;
老赵打了一口小棺材,装好了父亲的残骨,专等挑个晚间的好日子偷葬。”
“老赵带着3个儿子,从古墓的坟台正下方打了一个水桶大小的洞,深入墓穴中心,然后把盛着父亲骸骨的小棺材偷葬进去。”
“啊?”
“这样真的妥当吗?”
“这毕竟是人家的古墓,他这样把自己的父亲也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