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胡同里。
许大茂一边哼唱着小调,一边借助自行车上的灯照路,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而去。
然而,刚到一个胡同岔路口,突然,一根棍子直接敲在许大茂的脑袋上。
“砰!”
瞬间,许大茂连反应都来不及,直接就被打晕倒在地上。
这时,看着已经一动不动,但还有呼吸的许大茂,旁边走出了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开口道:“行了,雇主交代的事情终于解决了,这王八蛋,蹲他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他不回来了呢。”
“嘿嘿,这桩买卖,钱真好赚,敲他三次,就能拿到三百块钱。”旁边一个男人笑道。
“行了,明天你继续去轧钢厂外面蹲着,再来两次,咱们把钱领了。
只可惜,雇主不让弄死他,非得要敲这家伙三次,否则的话,咱们现在就已经把钱拿到手了。”
“哈哈,哥,敲敲他的脑袋还没事儿,杀人这种事儿,我可不愿意干。
对了,他呢,就扔在这儿?”
“嗯,这天气也不冷,还挺热的,让他在这儿睡一晚上也没事儿,咱们走吧。
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把咱们的雇主得罪的,居然愿意三百块钱,敲这家伙的闷棍,我也是不理解。
真要恨死他,直接三百块钱,也够买他的命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地上将许大茂身上的衣兜给挨着摸了一遍,不多时,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
要是许大茂现在醒着,他刚刚绝对不会哼什么18摸的,这不,自己这就被两个大男人给摸遍了,钱还没有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差不多过去一个小时,许大茂嘶得一声,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已经昏暗无比的自行车车灯,他摸着已经有些肿的后脑勺倒吸凉气。
“该死的,哪个狗日的敲老子闷棍,别让我发现了,不然我非得弄死你。”
许大茂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突然,他连忙摸自己的口袋。
结果,除了一直带在身上的粮本还在,以及一些证件之外,身上的钱和粮票,全都没了。
不仅如此,他在内裤里放着的二百块钱,也已经被人给摸走了。
“老子的钱啊,我操你大爷,该死的王八蛋!”
许大茂大声骂了起来,结果回应他的,只有胡同里的狗叫声,害我一些附近被他骂声吵醒的人的大骂声。
注:这个时代,很多人放钱,都会直接放在内裤这里,前面有一个专门的拉链,用来放贵重物品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一路骂到了四合院门口,这才停下。
因为前院大门没管,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直接回了家。
他现在也没有想要和秦淮茹在床上打架的兴趣了。
来到中院的时候,看了一眼傻柱家的房子,眼睛里的怨毒,怎么也消散不去。
或许,许大茂如果知道,是他上了秦淮茹的事情,才导致傻柱起了要报复他的念头,这才有了傻柱和陈素结婚的事情,估计他会把肠子都给悔青了。
就这样,一晚上许大茂也没睡着,直到凌晨的时候,才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不过,许大茂绝对想不到,短短半个月时间里,他又被人敲了两次闷棍,每一次身上的钱都给人家18摸给摸走。
巧合的是,每一次他刚刚哼完18摸,没多久就被敲闷棍了。
于是乎,那这之后,许大茂坚决不哼这个小调。
果然,之后他回四合院,也没人敲他闷棍了,于是乎,他就更加相信,可能是自己哼小调,才会被敲闷棍的。
不然绝对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一次算计,让许大茂信了玄学,也是可以的。
如果娄晓娥知道的话,肯定会从港城继续打钱过来,把许大茂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两个月。
陈素给傻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七斤多重,乐得傻柱每天都是笑呵呵的。
许大茂不回来四合院,他就每天去轧钢厂寻找许大茂。
只可惜,许大茂不知道是不是提前收到消息了,所以每次傻柱去找他,都被他躲过了。
但是,每次一回到秦京茹这里,他就下意识会询问秦京茹到底怀上没。
农历十月,天气冷了,天上也开始飘着雪米子。
这天,王岳刚刚将东西送完,从王府井这边出来,正好在一个四合院门口,看到了秦京茹正和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男人搂抱在一起。
尽管离了有差不多二十来米,但是王岳的目力极佳,还是看清楚了和秦京茹搂抱在一起的男人长相。
“嗯?也没听说秦京茹嫁到城里来了啊?”
王岳心里疑惑,不过,他不想多管闲事,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