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才是傻子,有本事你追上我啊。”
轧钢厂,王岳办公室楼下。
许大茂地边躲避傻柱,边贱兮兮地挑衅,只不过,他脸上明显已经挂彩,右边的眼睛跟熊猫眼一样,乌青乌青的。
在嘴角处,还能够看到有血流出来。
“狗日的,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叫我爷爷,我跟你姓。”
闻言,傻柱大骂一声,随即加快速度朝着许大茂冲过去。
楼上,王岳趴在走廊点了一支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没有出言阻止,毕竟,这两人这几天几乎天天都这样在轧钢厂里闹。
也就是傻柱是轧钢厂大厨,而许大茂是轧钢厂唯一的放映员,都是不可替换的存在,因此,上面的领导虽然对于他们的行为也有所耳闻,但是,民不举,官不究。
再加上,两人虽然打架,可下手都很有分寸,看起来确实挺惨,实际上也就是些皮外伤。
楼下,只见许大茂跑路的时候,不小心脚下打滑,紧接着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这下子,傻柱哈哈一笑,再次加速,直接骑在许大茂身上,邦邦就是两拳。
“哎哟,傻柱,你和王八蛋,你真敢下重手啊。”许大茂吃痛,捂着刚刚被傻柱打中的另外一只眼睛破口大骂。
不过,傻柱可不惯着他,又是两拳,两巴掌,一时间,许大茂脸上立刻红肿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许大茂求饶了,只不过,傻柱明显气还没消,所以,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这时,现在走廊上的王岳看到许大茂已经没有反抗了,当即冲着楼下的傻柱喊道:“柱子哥,你们两闹得差不多就行了,你真想把他打死了,然后用你的命去赔给他吗?”
听到这话,傻柱动作一顿,他抬起头,看着正在走廊上抽烟的王岳,随即咧嘴笑道:“王岳,你放心,我不会打死他的,他这个贱人就是矫情,才这么几下就被我打趴下了,嘿嘿。”
一听这话,王岳也是气笑了,说真的,他真的怀疑,上辈子傻柱和许大茂绝对是相互将对方的祖坟给掘了,否则一定不会这辈子活成冤家对头。
“好了,柱子哥,把他放开吧,再这么闹下去,你真要把他打出个好歹来,上面的领导可就真的会处理你们了。”王岳无奈,叹了一口气劝说道。
不过,说是说,他倒是没有挪动脚步。
也就是为了何雨水着想,不然的话,傻柱今天就是真把许大茂活活打死了,他也不会多半句嘴。
这时,傻柱考虑了一下,也觉得差不多了,于是轻轻拍着许大茂的脸,很是嚣张地看着许大茂说道:“得,王岳开口,这个面子得给他。
咱们今天就先到这儿,你要是不服,咱们继续。”
说完,他将许大茂松开,许大茂也是趁机爬起来,跑开差不错十来米的距离,这才转身看着傻柱咬牙切齿道:“傻柱,你个王八蛋,又不是老子要上秦淮茹,你不去打郭大撇子,却专门揪着我不放。
哼,你给我等着,咱们之间的事情还没完,找着机会,老子弄死你。”
“嘿,有本事你过来说。”
傻柱给了一声,吓得许大茂跑了十来米,见傻柱没有追过来,他才指着傻柱恶狠狠地说道:“傻柱,你别得意,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弄死你。”
说罢,许大茂直接跑了。
许大茂离开后,傻柱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随即就见王岳在走廊上冲着他招手。
见状,傻柱嘿嘿一笑,快速跑了上去。
不多时,王岳办公室里。
傻柱抽着王岳递过来的香烟,喝着不算贵,但是却很难得地茶水,自夸道:“王岳,今天给你面子,我才放许大茂这个混蛋一马,不然的话,我非得打得他叫我爷爷不可。”
一听这话,王岳无奈苦笑,当即看着傻柱笑着问道:“得,柱子哥,那我还要多谢你了。
说说吧,你们这几天一直在轧钢厂里闹,许大茂到底咋惹到你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你们两的辉煌事迹,可是已经传到了上面领导的耳朵里了,真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你们两都得受处分不可。”
王岳说得很严肃,因为如果二人继续闹下去,上面领导肯定会处理他们俩的,这都不需要思考。
对面,傻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随即他苦笑了一下,这才看着王岳解释道:“王岳,你可能已经听说了,上前天下班的时候,郭大撇子想要对秦姐用强,结果好像是郭大撇子摔了一跤,秦姐才跑掉的。
本来秦姐打算去派出所告郭大撇子耍流氓,结果郭大撇子拿了二十块钱,秦姐为了她家几个孩子,所以就把这事儿给忍下来了。
这不,许大茂这家伙听说这事儿后,到处和人说,秦姐被郭大撇子得手了,那二十块钱,就是给秦姐的报酬。
你说,我听到这样的话,还能放过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