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辛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下意识警惕地起身,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
男人此刻没有戴口罩,看到木辛醒了之后脸色不悦的起身,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节木色的皮鞭。
木辛起身想要逃跑,被男人抓着头发拽了回来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的力气很大,木辛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不是告诉过你吗?逃跑可没什么好下场。”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那皮鞭便落在了木辛背上,白皙的皮肤上瞬间见了红印。
男人脸上挂着可怖的笑,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木辛白皙的背上渗出一道一道的红血印,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木辛整个背部。
木辛后来实在是没了力气,只是蜷缩在原地任他鞭打着,腿上、胳膊上尽是血痕。
男人似是打累了,拽着木辛的胳膊把她调整回原来的姿势。
她侧躺在沙发上,右腿被迫伸直,左腿弯曲着放在右腿上,胳膊半垂在沙发扶手上。
木辛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伤口紧紧贴在皮质沙发上,脸色惨白,额头直冒冷汗,皱着眉咬着唇强忍着疼痛。
男人再次坐在了画板前,将那皮鞭扔在地上,拿起湿巾擦了擦手继续作画。
身上的疼痛让木辛嘴唇和身体不住地颤抖,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窗外暖黄的光透过窗户散落在木质地板上,墙边堆着一个一个的画板,画板上尽是姿态各异的女子,就像是木辛一样的女子。
她的胳膊有些支撑不住,没忍住滑了下来,那人不悦地挠了挠眉毛,转而换上了一副不耐烦的凶狠样,将手上的笔刷朝着木辛扔了过来。
笔刷刚好砸在木辛腿上,她的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面前的人提着鞭子再次站在了木辛身前,用力地甩在木辛大腿上。
木辛闷闷地痛呼出声,趴在沙发上根本起不来。
“再动一次,可不是一鞭子。”男人恶狠狠地说着,转而坐在了画板前。
木辛始终保持着那姿势,她感觉到有液体顺着背部流了下来,被压着的伤口处血液似乎凝固了,粘在沙发上,疼痛难忍。
血液顺着棕红色的沙发流下来,木辛紧紧握着拳头,死死地咬着嘴唇努力支撑着身体,就在她意识消失之前那人终于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果然还是和那些女生不一样。”他笑着从抽屉里拿出药粉,掀开盖子随意地洒在木辛伤口处。
突然他冒出一个想法,笑着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鞭子,打量着木辛背上的伤口,转而将鞭把对准木辛背上最深的那道血印用力地戳了下去。
“啊!”木辛哑着嗓子惨叫一声,那男人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阴恻恻地笑着。
背上的疼痛让木辛失了神,她用力地攥着沙发边沿,最后失去了意识。
听到木辛没了声响,男人才松开了手,对眼前的人刮目相看。
仓库里所有的女生都要经历这一遭,她们大都会惨叫、求饶,更别提坚持等他把画画完。
木辛却不一样,沉默寡言,从不求饶。
刚刚他只不过想看看木辛到底能承受多大的疼痛,事实证明,她确实要比其他女生承受力更强些。
想到这里,男人脸上笑容更甚:“看来,短时间内倒是不用再找别的人了……”
木辛被他扛下去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意识,那人把她放在了囚牢里的垫子上,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她趴在原地动弹不得。
“18号?”5号象征性地喊了一声。
木辛用力地咳嗽了一声当做是回应,5号听到了她的声音便继续说道:“他应该在你垫子旁边放了药,你赶紧吃掉,伤口才不会感染。”
木辛看了看垫子旁边,果然放着一粒白色的药片,她颤抖着手拿起那片药塞进了嘴里,干咽了下去。
似是太累了,木辛喝完药便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木辛过得还算是安稳,那人只是隔天会把别的女生带走,然后满身伤痕地带回来。
看来应该是经历了相同的事情。
短短五天,5号就已经被带走了两次,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意识,木辛叫她也完全没有回应。
所幸休息了两天之后5号恢复了些,接下来的一周木辛又被带上去几次。
依旧是一样的流程,只是摆得动作要比之前更复杂一些,即使木辛强撑着依然免不了被打上几鞭子。
半个月过去了,暗无天日的仓库让人窒息,木辛每天醒来都渴望能看到阳光,只是每次都是那昏黄却刺眼的灯。
昨天晚上又有一个女生被带进了对面的那个房间里,一阵惨叫之后男人拖着她的尸体走出了仓库。
许是见过第二次的缘故,木辛没有上一次那样恐惧,她躲在角落里咬着干硬的馒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