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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1 / 2)

因为那天在辅导小组发生的事,我和大叔两人冷战了足足一周。

我不想搭理他,他也不主动和我说话,甚至家里有些需要我两配合才能完成的活路,还得虫儿在中间传话。

我的虫儿真是长大了!

那天事情发生后,田甜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自然是万分不好意思,但是田甜不愧是我的好闺蜜,冷静客观的智多星。她说她打电话去陈碧媛(那天被老头当众指责撒谎的女人)老公医院问过了,正如大叔猜想的那样,陈碧媛在老公的最后阶段确实没有采取积极的治疗方案,耽误了治疗,以致于她老公最后仓促离世。

至于什么原因没有采取积极的治疗措施,医院方猜测是经济原因。

还有就是,大叔曾提到过的陈碧媛利用老公的事直播卖惨赚钱,田甜说那件事她并不清楚。

但是,田甜认为即使大叔所说的全部是事实,也不该认为陈碧媛就是个坏人。因为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对待癌症病人采取何种手段都是可以理解的,这不能说她就不爱老公,或者说她不会因为老公的死亡难过。

“医院会想办法帮助每个人,不会因为她有道德瑕疵就因此指责她。”田甜在电话中对我说。

田甜的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我更是对上次大叔搅局的事觉得抱歉。我从心底佩服田甜,要是大家都能这么想这么沟通,这个世界真的能变得更加美好。

“实在不好意思呀!田甜。”我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道歉。

田甜说没什么,但是她提醒我确实要注意大叔的精神状态。

“根据我的经验,你爸,哦,不是,大叔他的行为确实有些偏激,极其有可能因为儿子的死亡已经中度抑郁。”

“那怎么办?”我忧愁地问田甜,“你也看到了,他那个脾气不可能去看医生。”

“要想办法让他走出来,他这种状态很危险。求生是人类的本能,但抑郁症患者却失去了这种本能。别看他们平常和普通人无异,一旦遇到某些刺激因素,就会作出完全异于常人的选择。”田甜告诉我。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我真是拿大叔彻底没辙了。

田甜说最好的办法是能够定期去看心理医生,但,……,这怎么可能?

所以,怎么让他走出来,怎么让大叔走出来呢?

田甜还说家人的照顾对心理疾病患者至关重要,但是大叔他已经没有家人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无比同情起大叔来。可怜的老头!老婆早早就死了,唯一的儿子这么有出息,却不幸年纪轻轻遭致横祸。

现在,他只有我和虫儿。

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帮他。

今天周六,大叔发消息过来,他说他给虫儿买了量新款脚蹬车,下午想送过来,我答应在家等他。

不大一会儿,唐鑫又给我发消息,他说他已经收集了整套的召唤师卡牌,我回了个卧槽的表情包,他回了个得意的表情包,然后他就告诉我会把这个作为奖品。

我问什么奖品,他说你通过律考的奖品。我笑嘻嘻说要没通过怎么办?他叫我不许胡说八道,一定会考过。

和唐鑫在网上闲扯一通后,我挂了电话。

现在,唐鑫和我之间几乎已是明牌,只要和他在一起,我简直无时无刻不能感觉到来自于他的那种强烈示意。说实话我挺享受这种被人追求的感受,仿佛是在弥补自己大学时光失落的某个环节。

我和厉云斐之间不存在谁追求谁,完全是相互看对了眼很快就在一起了,如果非要比较的话可能我还要主动一些。

但是我爱唐鑫吗?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不止一次。

我不爱他,我非常明确这个答案。

所以我该怎么做呢?

我心里突然生出个主意。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和厉云斐之间,和大叔之间,和唐鑫之间。

有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清我为什么这么做?

大概这就是年轻吧!什么也不去想,干就完了。

就这样,下午三点,在我家中出现了极其戏剧性的一幕。

大叔来敲门,但是怎么都敲不开,他想着早上已经征得我的同意,就用我给他的备用钥匙开了门。

客厅里面,唐鑫正赤膊站在地上急匆匆地蹬裤腿。

我还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条薄毯,心中感慨老头来得早了点,我们还没办完事儿呢。

大叔毕竟是大叔,老姜那是真的辣。只见他脸上神色丝毫不变,放下手中脚蹬车,穿过客厅,去到虫儿卧室,帮她关上了房门。

虫儿还在睡觉?

该死!我竟然忘记了关门。

要这时候虫儿醒了再过来凑番热闹,那简直就……

做完这一切,大叔连看都不再多看我一眼,打开大门,扬长而去。

迄今为止,大叔留给我的最最深刻的记忆,就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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