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听到的,只听到县令大人继续说:“刚才苏姑娘临行时的交待你也听清了,往后阮氏母子就由本官照拂了。”
说到这里,石县令又话峰一转,笑了起来,“阮氏有这样一个‘表姨’,是她的福气,也是那孩子的福气。那孩子又是你们王家的血脉,要是那孩子将来有出息,苏姑娘还许了他好前程,也算是你们王家有福气。”
留下这么一句稀里糊涂的话,县令大人捋着胡须走掉了
。
而王家族长依旧听得云里雾里,眼看着县丞大人也要跟着走,他急着喊了一句,“县丞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介于与王家族长有几分交情,县丞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前面去了的县令大人,迅速悄然在王家族长耳畔说:“你自己去打听打听白马寺近来住进了什么人吧,听县令大人的话,警告你族中子弟不要到阮家去滋事,否则后果自负。”
白马寺,怎么又是白马寺?
王家族长还想问清楚些,可惜县丞大人已经走远了。
但提到白马寺,家里不正有个刚从白马寺回来的王隐吗?
王家族长立即调头找王隐去,而此时的王隐兄弟俩顾不住儿子,只能好好的守着自己的母亲。
五十大板下去,母亲的那里想必已经没一块好的皮肉了。请的大夫还没来,赵嬷嬷一遍又一遍的给太太清理着伤口。太太昏过去了,伤得这么重肯定很痛。
兄弟俩隔着屏风,王隐声音急切的问:“赵妈妈,我母亲的伤势如何了?”
把人抬回来的时候,兄弟俩不都看见了吗,这还用问?赵妈妈有些气恼这两个公子护不住自己的母亲,语气自然就不怎么好,“二位爷还是出去吧,奴婢这就给太太上药,少不得要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二位爷看见了心里难免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