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幸又如何?她无数次的冲撞珍姐儿,可有顾念半点姐妹之情?此次更是带祸上门,点名刺激珍姐儿,她还怀 着孩子呢,哪里经得住你们母女俩一而再的折腾?你自己不教训,好,我也算是她的长辈,怎么?教训不得?” 饶是杨氏有理,能把道理说出花来,钱氏就只看着海幸被打,根本不认她的理。 她指着杨氏怒不可遏,“你这个毒妇,你还想为你自己的恶毒开脱?要怎么教训幸姐儿那是我的事,是海家的事,关你这个下贱的二嫁寡妇什么事?用得着你越俎代庖,多管闲事?我只知你打了我的幸姐儿,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问她要说法?分明就是想利用海幸的伤势趁机又占国丈府的便宜。 “钱……” 那婆子听不得别人这样抵毁杨氏,想出声教训,被杨氏抬手阻止了。 “钱夫人,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奉陪到底。但我还得警告你,惹上我可以,你们母女若再来滋扰珍姐儿,届时可不就是三十大板的事了。” “你……” “现在是你跟我逞口舌之快的时候么?”杨氏漠然的瞟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海幸,“还是赶紧把人带回去吧,要是治得晚了,落下什么残疾可就怪不得我了。” 钱氏目及之处到处都是心痛的地方,她的幸姐儿怎么能遭这么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