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跟他对抗着。可我们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他,他转头就把我妹妹迷晕送进了新月楼,我妹妹抵死不从,扭头就撞了墙。我丈夫前去收尸,也被赛彪指使人打死了。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敢怒不敢言,对这些事半个字也不敢提,我姑爷一家还得将他供起来,我表妹也不敢不给他好脸色。只有我,反正我男人已经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我豁得出去,所以他每每调戏我的时候我敢吼他。” 赛彪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更可悲的是被他欺压的人还不敢反抗。 燕国的水是不是都这么浑? 一时间重巴很是心疼花媚,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想让她有个依靠。 可是花媚发泄完之后,只是抹了抹泪就起身说,“你们就当个笑话听罢,反正这种惨事在新犁城也不新鲜。且只要在新犁城就没有新月楼找不到人,你们还得离开,否则迟早会被赛彪经发现的。” 说完,花媚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