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人了,别人会怎么看我?还不如让我死了呢。”李宴挣扎着起身,可他一动,伤口处就痛,他也被痛意折磨得发出嘶嘶声。“贱人,我要杀了那个贱人,我现在就要去杀了她。” 刚看儿子那么激动,李三老爷才一直忍着没问凶手,现在听他主动提及,他必须落实到人头上,“是谁,到底是谁把你害得这样的?” “除了苏 怜那个贱人还能是谁?”李宴几乎用吼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来,“那贱人竟敢来真的,竟敢真的让我再也做不成男人,她说她要让我生不如死,那贱人她要我生不如死。” 苏怜? 竟是苏怜? 李三老爷难掩怒色。 曾氏更是气得头昏眼花,她站起身来,搭着身畔女使的手,“我现在就到苏府去,我就再就替你报仇去。” “你冷静点儿。”李三老爷低吼一声,“你现在去,不就等同于昭告天下咱们的儿子不是男人了吗?” 曾氏不甘心的看着李三老爷,“先前儿子被那贱人推进荷花池险些淹死,咱们只是将她休了,没送官法办,她不但不知感恩,还害得我儿下半辈子都做不成男人,这血海深仇,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张氏和李楠一大清早就接到了三房出大祸事的消息,在得知李宴伤了根本下半辈子都不能人道后,还没来得急兴灾乐祸,就匆匆赶到三院去,现在国公爷不在,她绝不能让三房因为此事败坏国公府的名声。 “阿娘,我奉劝你别多管闲事,宴哥儿现在这样,三婶母肯定都气疯了,你巴巴赶过去,能得什么好果子吃?” 李楠咬了一口点心,嫌弃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