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听到孙嬉承认又是一回事。 蒋氏双腿发软,跄踉的退了好几退才坐到一把雕花梨木椅上,她指着孙嬉,满眼的难以置信,“你说,为什么?” 她既然承认了,便没什么不能说的,更何况她更担心小蝶万一抗不住小六子的折磨招出实情,那么惟一能救她的就只有阿娘了。她梗着脖子,将内心的妒忌和欲望倾泄而出,“为什么?阿娘你没看到吗?孙妨明着好心给我介绍婆家,可你看她实际都给我介绍了些什么人?不是家世清贫就是就是家世清贫,她分明就是不愿意我嫁得比她好。说得好听将来会有好日子过,可我现在已经二十岁了,我连明天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何况是将来?我不想等,也不能等。” 蒋氏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听了孙嬉的话,对孙妨的愧悔像是绝了堤的洪水,赫然间就淹到了她的脖子。她可以对孙家三房以外的任何人心狠手辣,但绝不允许窝里横出现姐妹相残之事。当初她那么反对孙妨与江寅的婚事,对孙妨的做法也只是冷漠,不闻不问罢了,可从来没想过逼死孙妨。 “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毒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