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没带嬉姐姐去逛,是嬉姐姐说走累了,想歇歇,我们就回来了。”江芯没有心计,只说事实。 没歇多久,珍儿进来说午膳准备好了。 中午孙妨的婆家人与娘家 人难得同席同饮,席间也算太平,只是孙嬉话很多,姐夫长姐夫短,叫得人心里很是反感。 午膳后,蒋氏坐了坐便拉着孙嬉要走,孙嬉极不情愿的跟着离开。 江府大门口,望着马车远走的方向,孙妨所思。她太了解孙嬉了,此次来访的目的就是催促她的婚事,江芯带着她出门前,对于婚事方面的言语还有几句,怎么和江芯回来之后,到临上马车,孙嬉都没对自己的婚事提半个字? 这不像是孙嬉的作派,正常情况下应该像蒋氏那样才对,临行前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你妹妹的事你多费心,她年纪实在不小了。” 江寅牵起孙妨的手,问,“你是不是在想你妹妹怎么突然转了性儿?” 孙妨回头看着江寅,脸上写着:你也看出来了? 夫妻二人转身迈进门槛,江寅体贴的牵着她绕过雪化成水积成的小水滩,“我不管她是怎么转的性,现在你阿娘和你妹妹都愿意来咱们家走动,你也就不愁说体己话的人了。” 孙妨唇角含笑,紧了紧同江寅握住的手,“夫君,妾身有什么体己话只对夫君说,在妾身心里,夫君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