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就想活他儿子一条命。怎么就放你回来了?你现在可是李宴那蓄牲惟一能活命的希望,我不相信李家就简简单单的放你回来,还把孩子给带回来 了,你自己说,阿娘是被李宴害死的,要不要李宴偿命?” 苏怜捂着胸口痛欲生。 谁也没想到苏盼这丫头小小年纪竟也有如此咄咄逼人的时候。 谁也没敢搭话,连徐老太太都不知要怎么接这话来。 还是苏宗耀打了圆场,岔开话题,“盼姐儿,别逼你姐姐了,她已经够为难的了。” “我几时逼她了,这件事实始终得有个落地的音儿,难道让阿娘白死了吗?阿爹,阿娘死不瞑目啊!”苏盼语声悲彻,字字句句是想为何氏讨个公道。 徐老太太见不得两个孙辈这样吵闹,她‘啪啪啪’连拍三下桌几面,成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身上后,她道:“现在吵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眼下要紧的是明日老大媳妇出殡,谁给她抱灵位摔瓦盆?” 家里有长辈过逝,抱灵位摔瓦盆是儿子该做的事,可苏家大房没有儿子。女婿是半子,苏盼未出嫁,苏怜的丈夫倒可以代劳,可是那个半子正是杀害岳母的凶手,断然不可能放出来给她抱灵位摔瓦盆的。 苏宗明想了想,也顾不得苏宗耀会不会疑心他戳他的心,看着徐老太太道:“阿娘,要不让礼哥儿替他大伯母热抱灵位摔瓦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