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衣前去。我一会儿去劝劝娴姐姐,叫她同去与我做个伴。” 瑜姐儿就是懂事,周老太太又说:“上次秦府有个满月宴你在京郊忙着照顾你妤姐姐给错过了,你溶姨母家的嫣姐儿和婉姐儿还有三舅舅家的嬉姐儿都与候府二房的姑娘霍静雅耍得很好,这次候府摆花宴,她们也都收到了请贴,届时你们姊妹之间可相互照顾。” 什么,那三个蠢货竟也收到请贴了?苏瑜有些讶异,“人多热闹呢。” 在回景晖院途中,苏瑜一言不发,袁嬷嬷见她神思外游,忍不住轻声问,“姑娘想什么呢?” 苏瑜倒也没掩在心里,“你说,孙嬉收到了请贴,孙妨没收到,上次因为秦府满月宴的事能发脾气剪碎孙嬉衣裳甚至离家出走,这次她又会善罢甘休么?” 袁嬷嬷默了一会儿,“上次她那样闹都没去成,这次又能如何呢?” 苏瑜摇了摇头,按孙娴的话,孙妨近日像是收了性子似的,但这次整个孙府未有婚配的姑娘都去了,她怎么可能想失去冒头的机会? 苏瑜料得一丝不错,孙嬉得到请贴乐得 找不到方向。 孙妨心底妒忌透了,脸上也只能笑着羡慕,她回到房中默默坐了许久,起身朝阿爹孙廷柏的屋子去。 她阿娘和阿爹分屋睡了好些年,她阿娘明里暗里说她阿爹无用窝囊,故此她也甚少到阿爹的屋里走动,的确是很嫌弃有个快死又不能死的阿爹。但现在看来,只要没死,也不是全不中用的,至少他占着阿爹的身份,女儿前路有难处,他怎么也得出面提两句才合适。 来到阿爹的屋外,随身侍候的小厮赶紧打帘请她进去。 意外的,阿爹屋子里没有很浓很臭的药味儿,反正收拾得很干净。 “阿爹……”孙妨一进去,就见她阿爹孙廷柏躺在罗汉榻上,身影消瘦,如竹节般的手指正翻着一本史集。 孙廷柏见孙妨,一脸的意外,除了过年来他屋里磕了个头,可是有好几个月都没来过了。“妨姐儿,你怎的来了?” 孙妨一脸的委屈,“阿娘,女儿想来看看阿爹,不行么?” 不论如何,孙妨的话还是触碰到了孙廷柏心头最软柔的地方,“行,只是阿爹身子不好,怕过病气给你,你就坐远些,陪阿爹说说话吧。” 孙妨坐在帘子不远处,先与阿爹扯了些有的没的,说她近日时常去二房找孙娴,一起读书习字,一起刺绣描红,学了很多东西。 孙廷柏听着甚是欣慰,然后问了句,“你这样用功极好,你是咱们家嫡长女,该为你妹妹做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