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声。
南姑母气呼呼的走到南诺面前,仔细的打量她一番,然后冷冷说道:“说啊,你就怎么样?”
南诺不敢作声,先前的凶狠劲儿也尽数散去。甘氏赶紧过来打圆场,“大姑奶奶消消气,诺姐儿也是气糊涂了,这才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看在她还怀有身孕的份上,您就饶了她这次吧。”
南姑母忽然觉得镇国公府的没落似乎并未让南诺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教训,她这才敢胡言乱语,丝毫分不清轻重,“我能饶她,这话若是传扬出去,让有心人捅了上去,届时的灭顶之灾谁来饶她?在南家坝南害说这种话时尚还要把仆妇使役们都遣得远远的,你们兄妹俩到好,这宅子是新的,仆妇使役们也不是家生子,全都是买来的,你们两个就在大言不惭议论未来瀚王妃,当真是觉是住进了京城,考进了中士就真的可以这么松驰了么?”
南诺只低着头听训,南越却是听得后脊梁一阵又一阵的发寒,他拱手朝南姑母作了一揖,“姑母教训得是,是侄儿和诺姐儿大意了,往后断不敢再多语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