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我处理这方面的保护。” “哦,那我就知道了。”阿飞的父亲恍然大悟状,“既然你不能知道,那就出去吧,我让义龙帮我们解释一下。” 阿飞随即到门口的露天桌椅旁,给自家父母和林义龙一些“说话的空隙”。 林义龙很详细地解释了这部分的收益来源,但是由头只是说和阿飞合作了一个资本运作项目——因为开始和阿飞进行合作时恰好也是布莱肯林场开始进行废弃矿床与河床清理的时候,无论从时间和逻辑上都能对应的上,也经得起查账。 “在英格兰和威尔士的法律体系下,阿飞有忠诚义务,无论婚姻在何处缔结都是这样的。”林义龙解释道,“所以,虽然小雪知道一部分,但剩下部分也有很可观的数额,我向阿飞建议让这部分保护在婚姻之外——所以,这部分最好两位长辈收着。” “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阿飞的父亲问道。 “不会,所以您们二位最好能在爱尔兰的科克定居一段时间,我想叔叔您的英语水平进行交流不成问题。” 顺便一说,阿飞的父亲取得过英语的硕士学位,英语说得过去。 “多长时间呢?” “六个月就可以,用不了多长时间。” 阿飞的父亲算了一下,时间可以,于是向林义龙点了点头,然后和阿飞的母亲一起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就可以了。”林义龙收起了文件,然后把阿飞在科克地址的两把钥匙交给了阿飞的父母。 和阿飞在财务上的交割正式完成——至少在两人“合伙”的范围内,都会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