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希腊神话传说里,有一群名为“亚马逊”的纯女性部落,她们骁勇善战,但会定期和部落外的男子生孩子:如果是男婴就杀掉,如果是女婴就留下来。 如果她们找到了一个精壮的男人,就会把他抓走,然后..... 外形上看只能算谈不上精壮的林义龙,抵达伦敦的当晚,就被四个亚马逊女战士俘虏,整晚欢乐且痛苦。 身体完全透支了的林义龙在第二天下午两点才醒,耶昂姐妹和凯蒂在早午饭后结伴回南威尔士,把艾米和林义龙留下善后萨曼莎的那些麻烦。 “义龙哥!”见林义龙躺倒着双眼无神,艾米唤道。 “啊!?”林义龙应激一样地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萨曼莎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她说想要和自己丈夫见你,向你道歉。”艾米道,“我们要不要晚上去趟东区?” 萨曼莎的丈夫尼克因为试图殴打林义龙,被机场的警察抓住,林义龙选择不投诉后,放尼克和萨曼莎回家。林义龙估计萨曼莎坚持他给的说辞教训了尼克,所以当然要“感谢”林义龙的大度并作出致歉。 “就去一趟吧,把话解释清楚。”林义龙恢复了神志,“就约在我们经常去的那家意大利餐厅吧。下午就可以。” “假如,萨曼莎因为这个事离婚,义龙哥会内疚么?”趁着林义龙淋浴后穿衣的功夫,艾米来找他聊一聊。 “不怎么会。”林义龙摇了摇头,“虽然我承认存在有限的肢体接触,但亲密接触绝对没有——我也没打算禁止艾米和舞伴发生肢体接触吧。我和萨曼莎是纯纯的演出-演出费的交换,仅此而已。” “这......”林义龙这个逻辑明显有漏洞,但艾米不知道问题在哪儿。 “你觉得困惑,不如我这样问你。”林义龙换上了一件卡其色的户外衬衫和牛仔裤,“我们假设你和你的舞伴接到了同一个商务演出的邀请,我应该阻止你去么?” “不应该。” “所以,重要的并不是我和萨曼莎之间发生了什么,而是到底萨曼莎和尼克之间存在着多少信任。”林义龙开始穿自己新的骑行鞋,“他们肯定和我们一样,不是么?” “反正,尼克以后因为在公众场合试图殴打他人,估计就这样了。”林义龙继续道,“以后如何,是他和萨曼莎的问题,他们最后离婚不离婚跟我关系不大——对我来说,这种事儿也不是祸事,没准是好事也说不定呢。” “等等,我怎么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呢!?”艾米觉得,好像整个事件林义龙除了扮演大金主外,还扮演了其他角色,“义龙哥,请你务必详细地说一下,到底萨曼莎的丈夫尼克是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我付给萨曼莎的条件是对她指名赞助吧,通过娜扎日卡和薇什卡那边的。”林义龙白了一眼艾米,见她坚持,于是讲解道,“在新季度的演出单,都要提前至少半年公布......你现在是尼克,假如你发现并不特别出众的妻子占据了新一季两个舞剧的女主角的位置,你会怎么想?” “这也没什么吧?” “假如,你发现你妻子本来要回故乡进行商业培训,却在信用卡对账单发现了在江户某个饭店的消费记录时,你怎么想?”林义龙对艾米邪笑了一下,“所以,后面发展道这种地步不是就势而为么?” “那为什么萨曼莎会有那家酒店的消费记录呢?”艾米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关键点。 “问的很好,但我无法回答你......”林义龙道,“应该是萨曼莎大意了,在点咖啡消遣的时候用了自己的信用卡——我对于这些不包括在合理花费内的增值服务,还是很节省的。” “这......” “得这么说:‘只要是人,内心总有那么一点小黑暗’。”林义龙引用了某个“地狱傀儡师”的总结,“让这种小黑暗消逝或者增长,不是我或者我们的责任......作为丈夫的尼克嫉妒妻子的成就和手腕,也觊觎她的财产和演出机会,这是自然而然的。 “在其中,我可以挺直腰板说自己什么错都没有,要么是萨曼莎的错,要么是尼克的错。” 倘若凯蒂的原室友法蒂玛在,绝对会对此深表认同,因为她那时候也是这样感觉的——林义龙好像什么都没做,却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搭乘摩托车回到公寓,再步行到附近的伦敦华埠的一家餐馆,艾米挽着林义龙的胳膊出现在萨曼莎和尼克面前。 萨曼莎知道这是艾米对她的“宣誓主权”的一种姿态,不过为了自己的家庭幸福,并不想理会。 反正道歉的话说了不少,也解释了林义龙和萨曼莎父母辈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尼克也花钱给自己孩子做了亲子鉴定,怀疑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