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龙陪着凯蒂度过周末,就回到了香江,和出演“忠实陪侍”的萨曼莎躺在一张床上。 本来萨曼莎的工作其实已经完成了的,不过好像被雇来盯梢自己的尾巴还没有散去,于是林义龙不得不再次把萨曼莎找来,继续他的掩饰。 这次回伦敦,重中之重还是和菲斯克先生关于事件的预后还有凯蒂的后续安排,但为了演戏演全套——林义龙的归程是和萨曼莎一起分别乘坐一前一后的航班飞到的浦江,非常符合“偷腥”的一切描述。 萨曼莎的出身不差,不过在公私旅行中入住豪华酒店、享受航班头等舱或者其他贵宾礼遇的次数终究还是不多的。这次在旅途中的这些相对高级的享受,也算是萨曼莎因公获得的一项福利。 这个月连着被林义龙“召唤”,这种“礼遇”让萨曼莎受宠若惊,以至于问出了一个她不应该问的问题。 “义龙哥不会和我假戏真做吧?”萨曼莎装作略带惊恐地问道。 萨曼莎的神色看起来就是“表演”的,林义龙受了艾米关于表演的课程的熏陶后,对这门艺术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林义龙几年前曾拆穿过艾米,不可能看不穿萨曼莎。 “如果假戏真做,你会拒绝么?”林义龙反问道,“或者话应该这么说,你能拒绝么?” 萨曼莎就此沉默下去,就本人来说,她的确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为了获得指名赞助而抛弃刚满四月的儿子来扮演林义龙陪侍的萨曼莎是不可能在乎这一点的——林义龙是又当又立的(真-贬义方面),一方面他觉得萨曼莎不会拒绝他的出价,另一方面他会因萨曼莎的不会拒绝而拒绝。 “我承认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但义龙哥......” “如果我们这么做了,无论我妈妈还是田叔那边,都无法交代——所以,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完全不掺杂感情,没什么私人感情的‘演出’最理想。”林义龙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向她。 这种同一张床和异性背靠背的躺下的情况,林义龙和邦妮之前也有过一次:林义龙和邦妮在认识之初结伴去北威尔士参加学校学生会组织的巴士旅行:因为只有他们两人是同班而且总在大学里一起,两人的关系被学生会组织者误会为情侣而在住宿问题上被分到了一个双人间,当时两人也是这么背对背地躺在同一张床上——倘若萨曼莎现在的试图扮演的角色让邦妮来演,怕是两人真的会假戏真做。 想着想着,就让林义龙稍微有些想要发散荷尔蒙的生理反应;可转念又想到纳迪亚和薇拉这次分别时有些难过的神色,这种反应就消失了。 第二天是个周六,一切如常,林义龙在游艇会租了一艘小游艇,载着萨曼莎以及雷和雷的女友,从西贡湾出发,绕着特区海域海岛一起玩乐。 “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你和邦妮能再续前缘呢。”雷看到了萨曼莎后,打趣道。 “别搞得我好像在你和邦妮之间第三者插足一样。”林义龙道,“我有我的生活,只不过和邦妮属于那种稍微近一些的同学关系而已。” “哦,看得出来。”雷看着萨曼莎令人羡慕的身材,点了点头。 “你是指萨曼莎?是我请来的演员。”林义龙不耐烦地实话实说,“也就这几天,马上结束了。” “愿闻其详。” “你在案件上不依不饶的调查再加上我们俩之间的之前的关系,已经让那些大庄家有所警觉:他们想知道这次市场上的波澜是不是和我有关系。这些日子我都是和萨曼莎一起,并不能指挥证券操作,就能排除一部分嫌疑。”林义龙笑道,“而且,当这些庄家发现钱已经通过虚拟币形式换走,无法追踪,也会逐渐地对我就失去兴趣——我现在就是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且在外偷腥的一个形象。” “这......” “所以,这也能稍稍撇清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林义龙拿起可乐和雷碰杯,“‘为了逃避和女友闺蜜偷腥而在海外幽会’,我想这个理由不会更好了。” “那你可得留神,别闪了腰。”雷笑道。 “我可不能闪了腰,不然你9月份来伦敦,我还怎么接待你?”林义龙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雷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他可没有9月份的前往不列颠的休假计划。 “世伯和伯母为了孙子们陪读搬家,你不能不送吧,我不能不接待吧?”林义龙理所应当地说道。 “倒也是。”虽然不知道林义龙是什么意思,可每次都能拿到一些无形好处的雷,觉得这次也应该不会例外:他给自己的时间表填上了九月中旬赴英旅行的行程单。 “所以,如果有人向你打听我来这边的情况,还请你不要暴露我们之前的谈话,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