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着急,毕竟还挺远的。”林义龙笑了笑,然后当仁不让地进入了标着“合伙人”标识的半成品办公室里,坐在了“老板椅”上。 很遗憾,林义龙接触过的那么多人,只有他从来没有担当过管理岗。包括林场管理公司在内,他只负责拍板决策,但具体的工程和服务都委托给了不同的公司和服务人员,所以当他发现可以满足这种“使唤人”的欲望的时候,他是极为受用的。 邦妮十分知趣地坐在了沙发上。 “哎,这个沙发可贵着呢,一分钟8镑哟。”林义龙调皮地开着玩笑。 顺便一提,林义龙给许振坤的报价就是12分钟100镑,多退少补。 “那你觉得我要收多少钱最好......”邦妮稍稍询问了一下。 “我记得,我们如果给那些恶人做移民咨询,好像一桩案件是2500镑来着?”林义龙问道。 “对的,可那不能持久的。”邦妮道。 “其实,在定价上上,用不着太小气。”林义龙摇了摇头,“因为如果你定了一个低价,客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当然。”邦妮点点头。 “一切都交给你了。”林义龙拍了拍邦妮的肩膀,“你也将会一点一点地从香江开始,开展我们在这些地区的业务,兴建一条法律咨询的渠道网络——就算不考虑商业实体,一些个人和官方商业实体也值得我们在国内进行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