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真实的户头交易,如果像我们前几次用第三方那样神鬼不知,这样看来不是很正常吗?” “也是。”许振坤答道。 “至于你学哥的那笔钱”林义龙突然提及了这个事儿,他们很大部分本钱都是通过香江和江户以及伦敦的关系临时的高息借款来的,从许振坤学哥手中获得的不义之财被当作了借贷担保不参与红利分配,他们对这点钱也失去兴趣,“你斟酌着处理吧,我建议你和他私底下传话问问他。” “也好。”许振坤瞄了一眼林义龙,“这就行了。” 两人聊天的时候,许振坤的登机时间也差不多了到了,再三检查了一下手机和平板电脑,许振坤准备离开。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位记者最后会怎么样?”许振坤问道。 “那位记者不会怎么样,他毕竟是一个‘敢于揭露内幕’的先驱者,此外本身还是一位八竿子打不着的米国人。”林义龙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题在于隆马基金的合作方的一些雇员,文件不小心的泄露一定让相关参与方很头疼,不过又有谁在乎呢?反正他们收了‘线人费’,而且在野党也会尽力保住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