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绝对保护。无论怎么说,这个世界已经把人给异化成用财富说话了,这是没有办法的。如果30年前,无论是东西双方都可以有些追求,但到了现在,我这么想无可厚非。” “不要问你的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而要问你能为你的国家做些什么。”凯蒂引用了肯尼迪的话。 “这个话很有意思,我关注的却是能不能。”林义龙很认真的评价道,“国家的力量太大,个人的力量太小,从前者的意义上来说,是难以用能来界定国家和个人能力的,从后者而言,因为立场不同个人能力又运用不上。这样的微妙区别,这就给我了一个非常宽泛的理解这就像利用信托解决遗产税的问题,我只要不把财产遗留下来,就不缴税了。” “我发现一谈到这个问题你好像就像被电到了一样,十分敏感。”凯蒂叹道。 “这是不可避免的。”林义龙答道,“当你受的教育和你经历的现实都几乎反着来的时候,你不可避免地会怀疑一切正如那句格言:抱着最好的希望,却为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