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改变了一点点,至少和爱人在一起,能让他感到温暖。 “那么,我们四年前见面时,义龙哥为什么给我名片呢?”艾米不怀好意地问道。 “只是觉得小女孩一个人出来留学太单纯,在伦敦多一个联系人也总是好的。”林义龙答道,“因为当年我经历了一些适应期,很难熬,有一个咨询建议的人说说话,还是有意思的。而且艾米当年就是一颗豆芽菜而已啊。没想到,你现在能变成一流舞团的首席。” ”我得说,还是义龙哥给我上的大师课还是非常有用的。”艾米答道,“估计,这辈子应该还不清了。” “还好。”林义龙虽然不想主动谈,但也绝不回避这个问题,“就当承担社会责任,弘扬古典技艺的投资,如果不烧钱,艺术是持续不下去的。” “那大概呢?” “每天一个小时的大师课大概在500镑上下。”林义龙给出了价格,“这个数额不包括其他配套的项目,如果汇总算一下的话,每个月大概28000镑?” 艾米完全沉默,因为仅剩首席,她的年收入可以达到75000镑,但不够她练舞一个季度的花费。 林义龙隐藏了一点没有对艾米直言,他付出的这些钱,也计算在他法人实体经常帐目“慈善捐款”中,用于减低企业税率。虽然“慈善”有所谓的“公共受益”这一原则,可只要把针对不定项主体受益人的资格界定够高,这个“公共受益”也可以变成“特定对象受益”换句话说,林义龙是让其他无辜的纳税人帮他“支持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