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带轻蔑性质的微笑,“我又能怎么办呢?如果关切到自身,我不可能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何况,我的回应方式也并不激烈。 “法蒂玛回国是因为签证到期;签证到期的因由是没有大学给她担保;大学不给法蒂玛做担保的原因是因为没缴纳之前的押金,至于押金来源,是法蒂玛自己需要去找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为什么要负起责任来?”林义龙把责任推卸了一干二净,“你倒是说说,我在这里到底有什么责任?” “这”凯蒂确实说不出什么,法蒂玛坏就坏在把自己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学生贷款公司,而不是广撒网式的贷款,等到了最后要缴纳签证押金的时候,只要有一点差错,希望就会落空。 干成一件事,很不容易;相对来说,不让他人干成事,十分容易而且可以根据各种莫须有的情报就可以在某一方面施加影响,而且受影响的人还说不出什么来凯蒂还说不出到底面前这个始作俑者到底应该付什么责任,但肯定是他施加了某种影响力这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我可以借她一笔无担保贷款,你愿意可怜法蒂玛的话就去着手做吧。”林义龙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支票簿,签发了一张总额为两万七千镑的支票,收款人一栏写着凯蒂的全名,“但愿她能不辜负这份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