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我说,你可能不适应这样不上台面手段的原因如果简单、明了、好用,为什么要选择复杂、晦涩、困难的方式呢?”林义龙总结道,“如果你真的要走向威斯敏斯特这条道路,我想这些你不怎么愿意接受的方式是需要考量的。” “我尽量会尝试理解这样的方式。”凯蒂斟酌着自己的疑问,“可是万一,那个老板坚持自己的佃租权呢?” “如何坚持?” “他雇佣的其他人,比如吧员、清洁工和服务员都是合同工的话,解雇人是要付一笔解雇费的啊。”凯蒂说道,“如果直接在那时终结雇佣关系,是要付一大笔赔偿的。” “所以凯蒂认为,像那样的一个餐厅,连正常的服务员工资都要通过雇佣非法外籍劳工来减少负担的老板,会向自己的后厨提供完整的社会保险记录么?”林义龙拿出了这个问题,“这两者都是可争论的,但最终还是需要调查的。” “我知道了。义龙你现在总算可以开心一些了?”凯蒂问道。 “我应该为哪个方面开心呢?”林义龙意有所指地问道。 “为我。”凯蒂把她的坐姿摆得很正,用很自信地语调说道。 林义龙稍微愣了一下,在脸上堆满了笑容,向凯蒂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