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疑让凯蒂炸了毛,她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没有。” “有什么事儿别憋在心中,从小你就这样,说出来吧,看看我们能帮你做点什么。”做母亲的对子女的变化非常敏锐,不会无的放矢,“是不是跟你的亚洲上司有关。” 凯蒂摇摇头,她发现自己的谎言已被拆穿,做得第一件事不是去向父母诉说在伦敦的挑战;而是矢口否认抵触着父母的关心。 见女儿铁了心不说,自然也问不出什么话出来,怀特豪斯太太只好放弃了对这个问题的纠缠。 “我后天就要去燕京公出了。”凯蒂把自己的行程告诉了母亲,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跟我的上司一起。” 在自己妻子的眼神暗示下,怀特豪斯先生把需要问得问题憋了下去,随后,一家人就把话题转到长途飞行的准备工作上了。 等凯蒂离开后,怀特豪斯夫妇议论着凯蒂在谈及亚洲上司有些不自然的表现。 “总感觉凯蒂被她上司威胁了了,看她的神情,跟受挟持特征非常相似。”昔日的典狱长总结道,“凯蒂好像在向我们呼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