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犯忌,而且还连冤带损地贬着自己媳妇,翠屏怎么能接受得了? 于是他忙接住话茬说:“老海这话说的不对,我家娟子那是不会玩,她要是会玩,比翠屏玩的还得甚。” 建生也急忙打圆场说:“这夜晚的,玩一会儿就玩一会儿了。再说咱们玩的小,没怎么大输大赢。” 大成打趣的说:“就是,今个输明个赢的,谁也不能老输。有句话不是说嘛,叫不怕输的苦,就怕忌了赌。” “哈哈哈。” 大成这套嗑挺幽默,把大伙儿都逗笑了。连老海和翠屏也不呛呛了,都跟着乐了起来。 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听说娟子自己在家烧炕呢,龙大爪子不禁心里一动。 他惦记姜娟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在别人眼里姜娟是“猫美人”,在他眼里,姜娟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喜欢的不得了。 尤其她是看见姜娟笑的时候,两个嘴角朝上翘着,像月牙儿一样弯弯地挂在脸上,那个真好看啊。 那弯弯的月牙儿像一把弯弯的钩子,直直地就把他的魂给勾走了。 此时他在心里骂道:云田这个瘪犊子,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啊,娶了这么好个媳妇。要是能让自己和娟子睡一宿觉,死都值了。 想到这他突然一激灵,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出来:姜娟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云田赌博怎么也得到半夜,自己何不趁这功夫 这个想法让他顿时一阵狂喜,刚要抬腿走人奔姜娟家去,马上又犹豫了起来:姜娟从来都躲自己远远的,平常连个玩笑都不和男人开,她能老老实实的让自己遂了愿吗?自己能轻易就得手吗?她不得和自己撕扯吗? 唉,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弄的急皮酸脸的,以后连面都不好见了。 想到这,他不由得惋惜的咂了咂嘴,带着一种嫉妒,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云田。 可看云田玩的正在兴头上,他的心又活了起来,心说这机会多难得啊?不去多可惜啊?再说了,谁让云田今晚又得罪自己了呢?不行就来硬的。 他伸手摸了摸阔袖,太好了,平常用来吓唬人的短刀还在。女人都胆小,到时候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还有不从的道理? 失身和丢命比,哪个重要?她不可能掂量不明白。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就当和云田多睡一回觉呗。 想到这,他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对自己说,有什么呀,别说是猫美人,就是虎美人,豹美人,今晚也一定要把她拿下! 事不宜迟,他立刻站了起来,又四外踅摸了踅摸,看大伙儿都在那聚精会神的赌博,谁也没注意他,才悄悄地走出了赌屋。 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姜娟家,站在大门外往里一看,所有的屋子全都闭了灯,很显然,姜娟已经睡了。 龙大爪子顿时喜出望外,心里说,这回可省事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屋就上炕,脱了衣服就钻进她被窝,她肯定以为是云田回来了,等她明白过来了,自己已把事也办完了。 只见他轻手蹑脚地打开了大门,几步走到房门前,轻轻一拉,房门就开了。显然,这是姜娟子给云田留的门。 可进门之后他有点懵,这屋里实在是太黑了,眼睛就像被蒙了块黑布,不,比蒙块黑布还黑,就像瞎子,连光感都没有。 虽然他知道这是个小走廊,姜娟就住在右手边的屋子里。可知道归知道,必竟晚上没来过,门把手在哪可摸不准,冒懵推又怕弄出动静。 想了想,他从兜里掏出了火石,轻轻一按,亮了。 本来火折子的光亮是很微弱的,可在这么黑的屋子里它突然一亮,倒让人觉得格外刺眼。 龙大爪子一激灵,忙用手遮住了火折子的亮光,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还好,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没惊醒姜娟子,他慢慢推开了门。 就着火折子的亮,看见炕上只有姜娟一个人在睡觉,孩子竟然也没在家。他不由得一阵窃喜,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暗说真是老天助自己。 看清了屋里的情况,他关掉了火折子,几步来到炕边,摸摸索索的上了炕,麻利的把衣服从里到外脱了个精光,拱进了姜娟的被窝里。 被窝里非常热乎,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很凉,应该暖和暖和再搂姜娟。 可这太难了,自己惦记娟子这么多年了,现在竟然能和姜娟躺在一个被窝里,真像做梦一样。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浑身上下热血沸腾,激动的根本无法自恃,在碰姜娟子的一刹那,他翻身而起,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 被扰了梦的姜娟,朦胧中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