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凉心啊!” 姬云泽说到这里,故意嗔怪着表情。 卫矛不买账的一哼鼻子,拧衣一挥弹:“谁不知你顶梁柱一根,是未来王的脚边红人?现在又得到了龙甲军,岂不把屁股翘到天上去?得了吧,说说看,太子殿下将有何旨!” 姬云泽哈哈一笑后才指着卫矛道:“还是你懂我!”言毕取出龟甲递上。 卫矛接过一看,意外的笑道:“真个要吃冷豆腐呀!” “希望不会伤身!好了,卫兄,我先闪人啦。”姬云泽笑着拱手道。 “既如此,不留不送,快滚吧!” “你这冷豆腐” 看着姬云泽走远,卫矛才又看了下捏着的龟甲,叹息道:“就算这是热豆腐,也要有命吃啊!” 一群惊鸟从茂林中窜飞出直冲进云霄,马嘶蹄响踏破一切和平和安静!十骑急驰如风似电,激起万千般尘土。 十位白色华袍老者策马扬鞭,显然正急着赶路。 突然林左杀出六骑剽汉,却是凌厉高绝般的存在。 “姚家长老,哪里走?我们在此恭候多时了!” 十老者忙勒索收鞭,众马前蹄一昂,嘶咧声震得木叶翻飞,土泥横飞,总才停刹住了。 大长老剑目一招,袍袖一挥,惊疑的问:“姞家六护法?” 其他九位长老也是惊讶,显然在意料之外。 “呵呵,不错嘛,四十余载不见,姚大长老好记性!”姞大护法朗声笑着回答。 “老妖孽!七旬老躯居然如此年轻,看得出姞家的功夫真是了得啊!”长老们妒嫉的说。 “嘿嘿姚氏十长老若有意归属于姞家,那我们倒也乐意开门相迎。”姞二护法笑声逗道。 姚大长老冷鼻一哼,“强弱未判,又何须惧之?只是我们两族事大,尔等既已来,怎生好再误时?” “的确如此,不过相见时的一句玩笑,你们却计较什么?”姞二护法不爽的说。 姚大长老没耐性的厉道:“透顶的无聊鬼,懒得理会” 言完与九大长老一抽马鞭,再次奔了出去。 姞大护法看着众长老远影,深意的道:“暂时性的合作之谊,就看谁先捅出那背后的一刀!我们快走吧,不然就落后了。虽然我们有把握,但主动权却万万不能丢!” 五位护法齐声一应,便皆追尘而趋。 龙甲军十支队伍正在用各自的称手兵器互为砺斗。他们虽然已斗志空前高昂的混战成一团,但始终无法吸引他们九位将军的注意力,因为这九位将军正酣打在一起,试着相互去挖掘对手的隐密和底蕴来提炼自己的武招,并希望能探得一丁点对未来有用的信息。 喂招,小心的骗子!即使满场真气劲道狂涌漫飞,也欺瞒不住彼此的心。 于此同时,王宫里跪着的两位王子,麻腿酸脚的待遇再差,也损失不掉他们膝下的黄金。相思子晃动着苍白须胡,用慈爱的眼光看着小刁性的孙子,便催促道:“翼儿,动作快些,吃完了还要赶路。” 相振翼停住竹箸,深意的扫望了一圈栈内的几十食客,然后用不解的口吻问老者:“爷爷,是因为他们的到来吗?” 他话音很是大声,致使整个屋内人们都能听得比较真切,显然初生牛犊不畏虎,胆大未怯场。 一时里整个檐下刚还火热交谈的人群,现却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无数道寒光直射过来,让空气顿时变得冷寒三分。 相思子面色如常,看着脸已不自然的相振翼,平和的道:“哪门子的道理?别胡诌乱言。看,都影响了人家吃饭,真个小滑头!” 他语毕还一敲孙儿脑袋,爱怜的很。 “是吗?相思子,你爷孙俩果然一阵好躲!现如今行踪已暴露,我倒想看你俩再往何处藏?” 这时,一个苍劲浑厚的男音传了进来,众人寻声一瞧,却见一位长髯老翁领着三个青袍汉子大踏步的走了进来,那舍我其谁的傲然气势,丝毫不将相思子放在眼中。 相思子闻言一惊怔,脸色勃然大变,忍怒的眼睛倏然如炬火,似百千般深仇大恨难消难释。他抬头死盯住刚来的不速之客,然后才沉声迸道:“益智子?” 益智子手拂长须,两眸精光闪烁,仙逸之风炯然映身,他左手捉摸着腰间宝剑,戏剧一笑,“相思子,妫家可不比你身后的妘族软蛋,我劝你还是认清时势,把东西交出来,莫要作无畏的牺牲。” ps: 至尊曲正文中贯穿于全书的至高武笈道天经为什么又叫天地七式,而不叫六式八式九式,因为这是以道教玄门思想为基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