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几块碎银,牧苏转身就往一侧胡同逃去。 几息后官差追上,谢清白跟随冲入胡同,手下则傻乎乎继续在那追板车。 “你们追车做什么!跟着我!”恨铁不成钢回头喝道,谢清白帅迅速跟上。只是这一耽误,又让牧苏拉远了一段距离。 趁此时,已有下一步打算的牧苏取出魔法海螺,气喘吁吁问:“我该怎……么去擎天呼……断山。” 【或许应该叫辆车。】 完全正确! 透明桥长舒口气,到现在为止魔法海螺终于正常回答了一次。 那么问题就来了,明明魔法海螺都是跟牧苏说一些完全没用的废话,他是怎么做到的……? 牧苏忽然问透明桥她现在的视角,透明桥回答了正以第三人称跟在身后。 牧苏便脑袋转向后侧,一脸哀怨:“如果不是你现在我应该在车里,而不是在这里。” 透明桥哑口无言。 绕了一大圈,牧苏又回到酒楼。 “大爷您——哎!” 小二一脸谄媚迎来,被牧苏抬手按了回去,冲入后院直奔马圈,挑了个最顺眼的骑上便往外冲去,迎来的谢清白不敢硬碰,往一侧闪躲擦肩而过。 “官爷怎么——哎!” 小二一脸谄媚迎来,被谢清白抬手按了回去,也冲入后院直奔马圈,跳了个就近的骑上便往外冲出,迎来的众官差不敢挡路,往一侧闪躲擦肩而过。 错字是故意的,免得被你们说水,良心手打证明并非复制粘贴。 小二躲得远远,注视那一众官差跟没头苍蝇般乱哄哄的,挤作一团。 清脆马蹄声街道回荡,路人纷纷仓惶躲避。却见二十几米外,一名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横过。 “快让开!”谢清白焦急大喝。 老者置若罔闻,犹如耳瞎眼聋,对身侧叫喊和冲来的马匹毫无反应。 关键时刻牧苏紧拉缰绳,身下马匹四肢绷直停止脉动,马蹄铁与青砖火花四溅,滑出数米后将将停下。 唏律律—— 马屁打着响鼻,不耐原地踏步。 “滴滴——” 牧苏不耐发出两声喇叭声,焦躁偏头,盯着老者慢悠悠走过。 身后咯哒声愈来愈近,耐心消失边缘,老者总算不再挡路,牧苏一夹马腹,重新拉开距离! 却是谢清白见了先前一幕,变得有些迟疑。连骑马都怕伤人的家伙……会是臭名昭著的土匪头子? 然很快,谢清白眼眸变得坚定。无论如何,抓回去一问便之。而且……他们一路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化作混乱。如此大动干戈,若空手回去又如何向上司手下交代。 从上空俯瞰,混乱沿长街散开,正向金陵镇北门接近。 主街道,两条马屁一前一后快速移动。转眼便接近护城河。 城门卫兵如梦方醒,此时再关闭城门已然来不及,匆忙往一边退开。 城门外队服亦是一片人仰马翻,纷纷躲避。 牧苏穿过护城河,城门下径直冲出。谢清白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却见城墙上士兵纷纷举弓。 “住手!此乃嫌犯并非真凶,休要下杀手!” 谢清白大喊,紧接眼前一暗,已经到了城门下。 士兵们认得他,动作变得迟疑。这一停顿就让牧苏闪出几丈,再射箭已经来不及了。 掀起一阵乱流从城门下冲出,谢清白目光坚定,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 金陵镇北门外官道。 两道身影相聚十几米,于官道上奔腾。若不细看,还以为是二人同行。 透明桥打了个哈欠,发去消息:“我明早还有课题要做,先去睡了,晚安。” “不行!” 牧苏的突然大喊惊去透明桥一半睡意。喊声落在后面又被谢清白听到,神情惊疑不定。什么不行? 透明桥也在问:“为什么?” “有人在我更有表现欲,发挥得更好。”牧苏一本正经回答。 透明桥仔细想想,好像的确这样。 透明桥:“可我明早有事。” 牧苏语气不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透明桥现在的状态像是对警察说你打我啊的歹徒。 “我就看完你的消息,让它变成已读……”牧苏嘴角逐渐咧开,森然笑意流露:“然后不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