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开玩笑,我是她谁呀?把我扔给一个老男人,还是喜欢穿迷你裙的老男人,她脑子进水啦?”对于祁蔓这些威胁,肖珩早听惯了,跟余楚说起来只想笑。
余楚看他一脸无奈宠溺,只觉得自家兄弟挺惨,说“可我觉得嫂子不像开玩笑,她说的好认真,而且就她的能力,肯定能找到这样的人,我看我还是留下来住几天,万一迷你裙大叔想猥亵你,我还能帮忙解救你于水火。”
肖珩才不领他的情,说“滚滚滚,我老婆才没这么凶残呢,你少污蔑她。你不说我的床都有消毒水味儿吗?你还不乐意睡来着?你可千万别在我这儿委屈,回家听着限制级入梦挺好。”
余楚眼睛一瞪,说“我发现你记性怎么那么好呢?我就随口一说,还是当哥的呢,真能刻薄。”
他往沙发上一摊,一副赖着不走的态度,说“反正我就睡这沙发上,还挺舒服的,晚安,慢走不送。”
肖珩抬脚踢了踢,说“我这一大早就得工作,你想睡去楼上,去宁家房间里凑合着,他那是双层床,你睡上面。他睡觉很乖的,晚上还能给你壮壮胆,多大人了,还怕鬼。要我,就爱住这种大房子,多自在啊,也不用受邻居影响。”
宁家屋里的双层床是给俩孩子准备的,可潼潼眼睛能看见了也不肯去睡,天天一到晚上不是黏韩诺就是赖在肖珩屋子里那张新添的小床上,宁家屋子里的床位就一直空在了那儿。好在买的不是儿童床,宁家也乐意有人陪着睡,这几天陆陆续续的那床位就没怎么空过。
余楚跟着上楼,看那床收拾的还挺干净,他挥手跟正在听课的宁家打了个招呼,然后直接踩着宽大的台阶上了摆满毛绒玩偶的单人床。
这几天孩子去了爷爷家,房间里的被子都抱出去晒过,床单被套也都刚洗过,躺在上面触感温暖,气味清香,比沙发确实要舒服一点。
关键是吧,室友是个小男孩,他还挺会玩游戏。
肖珩再想不到余楚能这么没叔叔样儿,带着小孩玩游戏,还玩到夜里十二点。他半夜上来看儿子,结果房间里一大一小叫的,站在门外都能隐约听到点。
宁家房间里的电脑是肖珩买来给孩子上课用的,但配置很高,打游戏一点儿都没影响。肖珩顾及孩子腿还不是很方便,以前也没怎么受过教育,就先给报了几门基础文化课,让他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各上一节课。
对于宁家来说,坐在电脑前四十多分钟并没有多难熬,做完课上留的作业还能有空上网玩玩游戏。
肖珩也不禁止孩子玩游戏,但玩到深更半夜就太离谱了,他敲敲门,站在门外说“宁家,你看看墙上的钟,几点了?现在该干嘛了?”
宁家抬头一看,赶紧扔了手里的游戏手柄,大声说“我该睡觉了,我马上就去睡。”他回头,小声说“小楚叔我不跟你玩了,我明天早上还有课呢。你也早点睡吧。”
看孩子一溜烟的拐去卫生间洗漱,余楚无聊的站起来,打开房门说“我说,才十二点,你这么早能睡着啊?”
肖珩眉头皱着,说“我是成年人,他是小孩子,你别总撺掇他瞎玩啊。小孩子身体正在发育,睡眠不足会影响智力和身高的,你要把我儿子祸祸成傻子和矮子,我饶不了你!”
余楚撇撇嘴,说“你就危言耸听,现在小孩的作业堆成山,有几个睡得够的。我听说嫂子小时候都没时间睡觉,她还不是又高又聪明,再玩会儿,才十二点,怎么睡啊。”
肖珩眉头一皱,说“我老婆再忙,她一天也能睡够七个小时,他明天还有早课,七点钟就得上课,你别跟这儿闹啊。腿还没好呢,得多睡会儿促进伤口愈合,别再跟他玩了。呐,牛奶,热的,喝完听会儿音乐就能睡着了。”
即便是余楚想再打一局,他的小队友也不肯了,宁家洗漱出来就直接往床上一躺,怎么也不肯再熬夜。他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况且晚上不睡白天没精神,他明天还要在院子里搭个秋千架呢。
第二天一大早,余楚还在上面呼呼大睡,宁家就悄悄起床收拾了出门,他开着轮椅熟练的下了一楼,呼呼吃了顿早饭后,就投入了热火朝天的游乐场工程。
祁蔓站在客厅外的平台上,看院子里忙忙碌碌的一群身残志坚,她都不明白在乐呵什么。这房子原本就是偶尔住的地方,即便有几个孩子来,小区里也有儿童游乐设施啊,去那边玩儿还有个伴儿,多好啊。非得搭这些有的没的,好好一个院子给塞的,狗都没地方散步了。
肖珩不觉得,他一边提醒孩子们注意安全,一边跟祁蔓说“狗也可以玩啊,那儿童乐园跟宠物乐园不都差不多嘛,你看这高度,面条和云吞上去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让它们跟孩子一起玩儿,多好。看小花,跳秋千上多开心啊,还有面条,小宅都出去活动了。小面面,告诉爸爸,你喜不喜欢这些玩具啊?”
面条尾巴直摇,颠颠跑过来,前爪往肖珩身上一趴,冲着它爸的脸就一通猛舔。
祁蔓哈哈大笑,指着一脸哈喇子的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