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挣着从他身前离,认真的想看看他。 难怪第一眼没有认来,现在的贺勘简直看不一点以前的样子。他以前总是干净整洁,面皮白净,连指甲都修剪的整齐;可如今的他,穿着和兵士一样的衣裳,灰不溜秋的,上面甚至有凝结的血块子。 再看那张色的俊脸,更难让人相信,冒不少胡茬不,脸上黑乎乎的。 “没事。”贺勘笑,意双臂伸展,证明。 孟元元往后退两步,嘴角动了动:“呃,没事就好。” “等等,”贺勘注视上孟元元的眼睛,“你想什?” “就是,”孟元元捂嘴一笑,一双眼睛眯起来,“你现在的样子,很像大哥船上的玉斯国船员。” 贺勘皱了下眉,上来一步就去抓:“你我黑?” “你,别……”孟元元忙往后退了两步。 贺勘手里抓了个空,从没见过自己的妻子躲得这样急。看着的样子,海风摇着裙裾,一副袅娜玲珑。凭他,什时候还能让跑了? 想着,大迈两步上去,将还没来得及躲的人给重新搂住。这回他可看真切了,抱上的时候,紧闭嘴巴,似乎也屏住了呼吸,瞬间明白了是怎回事儿。 他才不管嫌不嫌弃,脸俯下去吻上紧闭的唇,还故意拿舌尖去试图挑。 “好了,等我去收拾一下。”贺勘不再逗,松手来站一些。 连日来,他跟随官船一直在攻打巨龟岛,哪有功夫打理自己。在海上,能有水喝已经不错,可别想着会有精致的洗漱。如此下来,身上不臭才怪。 好在现在船靠了岸,做什也方。 贺勘没有下船,只让人准备了水送去房中,并着干净的衣裳。 军用的官船,比不得旁的官船舒适,房间不大。隔着一张布帘,贺勘在里面沐浴;外面孟元元等着,不好在外面碍事,只能来到他房中。 桌上除了那套干净的衣裳,还有不少信笺及文记,皆是此次海追捕贺滁,贺勘做的记录。 闲来,孟元元翻看几张,才道此番去巨龟岛有多凶险。那些铁甲兵士,一始并不服从贺勘这个文官,后面是他利用计谋毁了一处海寇碉楼,才得到他们的信服,后面也就甘心听从。 蓦的,布帘一掀,一股湿热之气袭来。 孟元元才放下文记,就被一个怀抱从后面搂住,是熟悉的清爽略。 “元元,”贺勘无奈一笑,手里熟门熟路的握上襟下包裹的丰盈,抓了满手,“现在我已经洗干净了。” 孟元元胸口一紧,轻轻溢一声:“你适才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