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快念快念……” 乔林夕看秦啸卿红着耳根没有念信的内容,她拿过来,抖了抖信纸,一字一顿的念了出来。 “几日未见君,妾身心里实在是想念得紧,玉门前的草也打理过来,日夜盼着君的龙来游玩。……” “啊……这……” 虽然这话没有直接说明什么,可过来人都知道,这是一封暧昧的信,写得都是男女那种事。 玉门,说的就是女人隐私的那个部位,这写得也太露骨了吧? “这信是谁写的?写给谁的?” “问得好,”乔林夕笑嘻嘻的看着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叫刘兰君吧?而那个周安,应该不是你夫君吧?” 刘兰君呆呆的坐在地上,她不明白这信怎么就到了这个小姑娘身上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你红杏出墙,和这个周安偷情,被你夫君撞见,然后你们二人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他杀了。过后害怕事情败露,就想到了这个法子,想把他的死推到我身上吧。刘兰君,我说的对吗?” 刘兰君一下子尖叫起来,指着乔林夕说到:“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怎么可能和奸夫合起伙来杀害自己的夫君呢?” “就是你们……” 从人群中走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她跑到乔林夕面前,指着刘兰君:“就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夫君。你们二人狼狈为奸杀了你自己的夫君。” “你……你不要污蔑人。” 女子道:“我亲眼看见的。” 刘兰君还不承认,口口声声说乔林夕他们污蔑她,她夫君就是乔林夕打死的。 “证据,我倒是有,可你敢看吗?”乔林夕从系统里拿出一个小黑盒子:“我这有个法宝,可以提取人的记忆,你要不要我替你夫君看看,他死之前都经历了什么?” “你,这世上又怎会有这种东西,我不信,你就是想害我。” 乔林夕好笑的看着刘兰君:“到底是谁要害谁啊?” 周安的妻子打开自己抱着的包袱,里面是一把大铁锤,说到:“就是刘兰君和周安俩人合力杀了他的,这就是杀人的工具。” 秦啸卿接过来看了看,点头说道:“这铁锤的后面还有血迹,而且形状和死者头部的致命伤口形状一样。” 周安的妻子看了人群中的周安一眼,把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刘兰君与周安本是青梅竹马,可他们家中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便各自压着他们成了亲。我与周安成亲之后,他隔三差五的就要去找刘兰君。而刘兰君的夫君也知道他们二人之间一直有关系,曾几次大闹过。我不止一次撞见周安和刘兰君在卧房……,我也劝说过周安,可他不但不悔改反而还打我。 昨日,刘兰君的夫君出门后,周安便到了刘兰君家,我偷偷尾随着,果然看到他们……,我还听到他们说,刘兰君的儿子是周安的,让周安拿钱给她养儿子。这时,她夫君未着寸缕的跑回来,刚好撞见了这一幕,他一气之下和周安打了起来。 周安柔弱,打不过他,便求饶回了家,他见到我后,把在刘兰君夫君身上受的气撒在我身上,把我打了一顿。夜晚,他越想越气,就提着铁锤朝着刘兰君家走去。我担心会出事就跟了过去。 到了刘兰君家,刘兰君的夫君还在骂骂咧咧的,边骂还边打刘兰君。这时周安提着铁锤走进屋子,扬言要杀了刘兰君夫君。三人扭打在一起,刘兰君被甩出去,看周安和她男人打得难舍难分,便去提起落在地上的铁锤狠狠的砸向她男人。刚好砸到了男人的头脑,男人痛呼了一声就倒地不起,没有了知觉。 俩人都愣了,以为男人死了,可去看了下,才知道男人只是晕了过去。于是俩人随便给男人处理一下伤口把男人抬上床,就没在管他。他们同床共枕了一宿,早上起来才发现男人呼吸微弱,还没等刘兰君去请大夫男人就断气了。 他们很害怕,周安找老鼠药给男人灌下去,伪装成他中毒死亡。刘兰君看到男人满身的伤,心里有了主意,就带着尸体过来了。” “你胡说……”被女人指证,刘兰君慌了,“你是不是和乔老板是一伙的,就是为了洗脱她的罪名来污蔑我们。” “我和乔老板是一伙的?”周安的妻子凄惨一笑:“周安可是我夫君啊,那是我的天,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我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外人而污蔑他呢?” “逼?谁逼你了,你也知道我和周安是青梅竹马,可他最后还是娶了你。” 刘兰君好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坐在地上。她知道,她完了,周安的妻子出来指证他们,那他们就算长了一千张嘴解脱不了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