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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1 / 2)

莲生愣了一瞬,然后转头跑回屋子,拿了一个册子出来。

宋意暖装模作样地翻开,朗声念道,“白玉手镯一对,祖母绿头面一套,雨过天青缎子十匹。”

“我们要人,你这是做什么?”

宋意暖发现人群中有个尖酸刻薄的妇人每每挑事,而且这些人也大多听她的话。

宋意暖瞧着那人说道,“不知道夫人是哪家的,我念的这些是王府私库里的,都是王爷的财产,只是我嫁过来的时侯,这些东西都不见了踪影,夫人猜后来怎么着?”

那妇人眼睛乱瞟,吼道,“你别转移话题,我管你怎么着,我只要我们家人,他们虽然是仆人,但也是人,真不知道王妃怎么这么黑心肝。”

宋意暖也不恼,继续说道,“后来啊,我在那些仆人的房间里发现了好多张当票。”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沓当票,扬了扬,“哎,当时我就在想,这些人把钱都藏在哪了,我也找了半天也没找见,今天我总算是明白了。”

宋已经暖说完往那些人身上扫了扫,“偷盗王府财物,本王妃没有扭送官府已经够恩施下人,怎么诸位难不成非要我报官才行。”

宋意暖说完一些人开始犹豫,但唯独那妇人还在装腔作势,“王妃说偷就偷,我们怎么知道,说不定官官相护。”

宋意暖啊了一声,而后又说道,“你说的对,官官相护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是王妃,皇上的侄媳妇,那些仆人是签了卖身契,说破天去主家发卖仆人都是理所应当,更何况那些人都是宫里出来的,都是皇上的仆人,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诸位若有意见去找皇上说理去。”

妇人说嘴不过,急的直哎呦,最后干脆耍无赖,躺在地上哭嚎,“哎呦,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真是命苦啊,遇上这样的黑心肝。”

因着动静太大,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百姓,不明所以的人自然站在那妇人一旁,七嘴八舌地说着宋意暖做事狠辣。

“去,搬把椅子来。”

“是。”

没多时椅子拿了过来,宋意暖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看那妇人表演。

她这人向来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旁人说就由旁人说,但她吃不得亏,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因此她不在乎周遭百姓说什么,她只在乎如何耍弄这妇人。

那妇人哭了半晌,嗓子都嘶哑了,翻来覆去那么几句话,刚开始看热闹的百姓渐渐也没了新鲜感,也不再说什么,甚至有事的都走了,只留下一些喜好家长里短的妇人,看着热闹。

跟着妇人一起来的人只想再捞些好处,但又怕惹上官司,于是站在一旁,让妇人当出头鸟。

妇人见没人帮呛,闹了半日也有些不知所措,干脆开始寻死觅活,“我不活了。”说罢就要去撞王府门前的石狮子。

忍冬几人想兰,却被宋意暖阻止,“人家想死,你去拦着,这不是缺德吗?”

见没人阻拦,那妇人又不敢真撞,突然停下脚下的步子,刹车不及,突然摔了个屁股蹲,热得一众哄堂大笑。

那妇人又羞又恼,可见宋意暖油盐不进,一时也没了主意,场面一时间有些安静。

宋意暖撑着下巴,见妇人没了招数,她轻嗤一声,这点道行都没他阿爹追求者厉害,还敢在她门前班门弄斧。

她犹记得六岁时,家里来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一进门就开始哭诉自己如何爱慕阿爹,阿爹如何救了她,没了阿爹她也活不下去了,希望阿娘接纳她,阿爹气得说不出话来,翻来覆去只有一句,“姑娘慎言。”

而阿娘则在堂前绣花,偶尔抬头看看那女子,那女子哭了半晌,见没人搭理她,也很尴尬,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倒是阿娘心软,见女子哭完,让哥哥出门找了张媒婆来,那媒婆看见这么漂亮的姑娘,顿时笑眯了眼,拉着姑娘好一顿介绍。

姑娘无助地看着阿爹,可阿爹只看着阿娘,姑娘伤了心,头脑一热答应了媒婆,没多久就成了婚,这么多年也是夫妻和睦,不过每每看见她阿爹还是冷眉相对,倒是对她阿娘千恩万谢。

她事后问她阿娘当年为什么那么冷静,阿娘却说,“我知道你阿爹的为人,干不出那事,不过是平时乐善好施,让姑娘家生了误会,她相信阿爹,又不在乎名声,有什么可怕的。”

宋意暖心道此时她就和阿娘一样,她又没做错事,也不在乎名声,如果手忙脚乱反倒让这帮人钻了空子。

见安静了好一会儿,宋意暖才说道,“你们的亲人都签了死契,钱也都给了你们,是你们先卖掉的,再后来他们为奴不忠,偷盗主家钱财,本王妃大度不追究,反倒是你们蹬鼻子上脸。既然如此不如叫官差来吧。”

那些人听到这顿时腿软,他们也是被人忽悠想要再捞一笔,可不想进去啊,更何况再怎么亲,当年卖掉的时候也就一笔勾销了,“王妃大度,是小的们糊涂。还请王妃开恩。”

事情急转直下,那妇人也傻了眼,她也是收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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