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你这张嘴是吃了粪还是怎么的。” 马炔猝骂。 “那你的这张嘴是又能好到哪儿去?” 齐宵履是一点也不退让。 “行了行了,我赖得和你扯了。 按照你刚才的意思,就是说,让老子带着我们刀宗的人给你和枪宗的人探路咯。 呵,你想的倒是挺美哈,老子凭什么要听你的。” 马炔冷笑。 齐宵履跟着冷笑。 “凭什么听我的? 你这批话说的,我们剑宗和枪宗这五天把阵法的破解路线给算出来了,那这五天你刀宗又干什么了? 一个个在这儿站着看风景。 还凭什么,你说你说的这不是批话是什么。” 马炔听的额头上青筋直跳。 不服道:“是你不把他们喊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齐宵履反问道:“是么?可是我怎么听说是你让他们一个个留下来等着你,不准他们去的。” 说完,笑眯眯的看着四周的刀宗弟子。 马炔脸上闪过尴尬,但转瞬即逝。 接着不服道:“那……那是因为我担心他们的安危,你这老阴比,指不定有什么坑等着他们跳。 我不让他们去,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 ” 齐宵履不屑的笑出了声。 “那是你自己亏心事做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所以怪我咯。” 说罢,这次不再给马炔辩驳的机会,脸色严肃道:“赶紧的,少给我在这里逼逼赖赖。 你们刀宗的人不上的话,那就我们剑宗和枪宗的人去。 但话给你说在这里, 若是等我们剑宗和枪宗的人去,那你们刀宗和枪宗的这个结盟,到底还是不是结盟? 或者说,是不是还要结? 轻重你自己把握吧。” 话说完,不给马炔说话的机会,提起真气就一跃凌空,然后就飞走了。 马炔沉默着站在原地,一张脸黑的像焦炭一样。 许久,众刀宗弟子中,一人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恭声询问道:“马长老,我……我们真的要去探路吗。 那……那可是超一品阵法啊,我……我们……” 马炔回头黑着脸一声怒骂。 “你给我闭嘴,他娘的,你们是猪吗,都在这里站着干嘛,不知道跟着去啊,都在这里站着看风景好看是吧。” 骂的是唾沫星子乱飞。 众人皆是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可……可是……不是马长老您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你的吗。” 刚才询问的那人,不服道。 “我让你们在这里待着你们就在这里待着,我让你们去吃屎你们去吗? 一个个脑壳里装的都是屎吗,我真的是服了。” 马炔就差没有一张脸怼在这人身上骂。 这人不敢再开腔了,只能在心中不断p。 “都给我起开,布九转御天阵术。” 说罢,就转过身去,看向了小路。 看着小路尽头那座木屋, 没忍住又猝骂了一句。 “一百三十三个阵法,一个一个的试,你是真的要弄死老子,狗日的齐宵履。” …… 另一边。 村外。 “那老矮子怎么说?” 刘梅轻声询问。 “怎么说?还能怎么说,让他来又不是让他来玩儿的。 他不敢答应? ” 刘梅笑了笑,没有说话。 片刻后,看向身前的那座破烂小木屋,面色凝起,询问道:“这怎么办。” 齐宵履也是将目光看向小木屋,皱眉道:“还没找到线索?” 刘梅摇头道:“没有。” 齐宵履没有再说话,陷入了疑思。 刘梅似喃喃自语道:“按理来说不应该。” 齐宵履也喃喃道:“我当然知道不应该。” 刘梅猜疑道:“会不会不是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这毕竟是秘境入口的阵法,也是最后一道阵法,不简单是很正常的。” 齐宵履凝思道:“可问题是再怎么不简单,这破木屋的门是开着的。 然后人是死了的,这该如何下手? 这根本就无从下手。” 疑思再三,没有头绪,叹气道:“尸体呢,还是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刘梅同样也是叹气,摇头道:“只知道两具尸体都是女性,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尸体的骨骼什么的都是完好的。” 齐宵履又沉默了。 看着身前的这座破烂小木屋,眼中不断闪过复杂。 这五天来,原本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唯独在这座紧挨着村子,但却是在村子木栅栏外的破烂小木屋这里,出了问题。 村子对应的是那条小路,村子内的所有屋子对应的就是小路上的所有阵法。 村子内的村民,他们开门的路线,就是小路上解阵的线索。 则,这座修建在村子外,不属于村子内,但紧挨着村子的这座破烂木屋,对应的就是小路尽头处的那座木屋。 也就是秘境的入口。 这只要脑壳里装的不是屎,都能看出来。 而偏偏就是在这最后的一环,问题出来了。 木屋的门是开的。 木屋内没有人,只有两具尸体。 要么,是当初布阵的人就是这么设计的。 要么,就是,那两人是被人杀死了。 齐宵履自然是更倾向于第二种。 因为,如果是第一种的话,他拿着是一点办法没有。 沉思片刻后,手腕翻转,通讯牌出现在手中。 “你做什么?” 刘梅皱眉询问。 齐宵履没有回她话,自顾自运转真气激活通讯牌。 蓝色的光芒大现,形成一道蓝色的光幕。 随后,一道男声从光幕中传出。 “阵老?您找我有事?” …… 秘境内。 角骨牛驻地处。 院外,杨木兮拖着醉酒的牛躯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