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只要在密室中储存足够多的粮食和水源,他们就是耗也能将攻击的人耗死。” “你确定吗?” “不确定,所以我才说他们想要藏兵非常容易。” “明白了。” 吕蒙点了点头,迅速追上袁谭说了些什么,随后将整备兵马的事交给陈矫,自己率领本部兵马和一千士卒向林庄的方向走去。 他并不打算监视林庄,监视太被动了,他要凭借这两千人将林庄打下来! 乌蒙的细雨如同发丝一样扫过人的脸庞,那种细碎的瘙痒并不让人讨厌,如同那种还不知情为何物年纪的少女,纯粹童真的玩闹让人不会生出半分邪念,纯粹而又安心。 然而天边老父亲的脸色阴郁到可怕,死死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但凡有半点逾越,仿佛就要降下那恐怖的奔雷,将你化作齑粉。 吕蒙带人来到了林庄外面,紧紧盯着那条悠长的院墙。 战场是男人的起点和归宿,少女即便再可爱,也不适合在这里出现。 他摘下头盔,解开长发,拧干包裹着头发的水汽,将所有的侥幸与天真统统抛去。 想要攻陷这座庄园并不难,至少在他眼中不难。 围墙太长了,总有可以突破的漏洞。 他忌惮的不是围墙和守卫的弓箭手,而是围墙内此起彼伏的犬吠。 “六哥,有多少?”吕蒙喊来了一个士卒,抬头指了指院墙。 叫六哥的士卒身材干瘦,舔了舔嘴唇犹豫道:“不好说啊……” “不好说也要说!你们家不是世代屠狗的吗?你不是说狗见了你一定会尿吗?” “话是这么说……将军,我六子也不骗你,我也没吹牛。可是这狗有点多啊,我担心里面有头狗。” “头狗怎么了?” “您看啊,我们就是狗群,您就是头狗。我们再害怕,您一声令下,我们也会冲过去咬死敌人,就是这个意思。” “那到底有没有?” “嘶……太多了,听不出来啊……” “废物。”吕蒙气急,转头吩咐一个校尉,“赵二,带你的手下沿着庄门往北,将守卫调走,我摸进去看看。” 赵二没有立即答应,为难道:“将军,大部队在这里,我调不走啊。” “废物!什么事儿都要将军吩咐吗?” 还未等吕蒙说话,六子倒先开口:“你带人去北边那个墙角去挖墙角。” “你傻不傻啊?那里最厚,你挖得动?” “你才傻!北边那个墙角不是建在山脚下吗?那里挨着山,肯定容易突破。” “容易个屁,那后面都是山,怎么过去?” “要不怎么说你傻呢,他们不来你就往后山跑啊!你看他们没将后山围进去,后山肯定陡峭。你就在后山待着别回来,他们就着急了。” “嘶……老六,你可真是……啧啧。”赵二古怪的看了六子一眼,对吕蒙行礼说道,“将军,我这就去办。” 吕蒙点了点头,指挥士卒刀盾在前缓缓推进,向大门进攻。 林庄果然防备森严,一百步的时候,吕蒙看到至少有上百位弓箭手忽然窜到墙头朝他们射箭。五十步的时候,弩手也参与了进来。 这种武器配置,要说没有彭城的支持,打死吕蒙都不信。 这种密集的火力就算是刀盾也扛不住,除非吕蒙愿意散开阵势拉长阵线,否则光凭这些人根本攻不进去。 他让人带着袁军中军士卒先退回去,自己则带着本部士卒以散兵线冲了一波。 得益于装备的优势,冲锋的伤亡倒是不大,可是三人高的围墙却不是普通士卒能够轻易翻越的。 不过吕蒙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让校尉率领士卒撤退,自己则和六子沿着围墙找了个角落了起来。 他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掩护自己;第二是为了让林庄的人觉得他很蠢。 果然,随着天色逐渐暗淡,在墙角边吕蒙听到两个仆人在说他愚蠢。 仆人是不懂战阵的,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只可能是听了主家的议论。 林庄一天打不下来,就像彭城一样。 吕蒙不看好这次战斗,但是他会忠实的执行袁谭每一个命令。 深夜。 吕蒙感觉差不多,听到巡夜的仆从走过后,他先垫着六子将六子送到围墙上面,随后纵身一跃,三两下便爬了上去。 就在六子想要跳下去为吕蒙探探路的时候,吕蒙伸手一把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