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军队想要控制河套地区已经没有可能了。 整个问题的根结就在于国库没钱,眼下度支尚书华混也弄不来这些钱,就算是主管盐政的司盐校尉,榨取盐利,再加上这些年的天灾人祸,收上来的赋税并不多,也只能维持朝廷里的花销,朝廷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再去供养边防军队了。 华恒苦笑道:“郭彰更是在御前当面责问家兄国库的钱都去了哪里,朝廷每一笔开支用度都是公开的,他不去追究其他部门是怎么花的,反而责问家兄度支部这个家是怎么当的,一股脑全都怪在我们平原华氏的头上,我看这个度支尚书也该让郭彰兼起来,那样我们平原华氏也能落个清净了。” 司马遹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禁笑道:“父皇知道华混这个度支尚书干的辛苦,田曹尚书和右民尚书同样也不轻松,人家都没说要撂挑子,你们华家倒是先忍不了了,华混在殿上与郭彰争论过了,你又跑来这里找我诉苦,我可不想听,父皇不是已经派陆云去豫州巡视了,你先忍耐些,陆云会想办法筹钱以供军需的,还有赈灾的事,他肩上的担子比华混重,而且也卸不掉。” “家兄也只能等着陆士龙这次抄几个贪官的家上缴国库了,豫州之行顺顺利利,大家才能过个安稳的好年。” “还没到冬天,你都想到过年的事情了,别在我这里埋怨了,王敦和贾游他们还在舍人值班房,我让归月给他们送去了宵夜,你再带一壶好酒过去吧。” “煮酒论英雄,正好排解秋夜的寂寥。”华恒呵呵一笑,举步离开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