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是逍遥侯从快活城搬来的?”看着那些马车, 沈浪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这些是什么。 逍遥侯跑去快活城的城主府伏击未必不是在试探快活王的虚实,等到确定了对方死了之后,就把城主府的财物都给搬走。只不过这个路线好像不是去逍遥城的?沈浪微微皱起了眉头, 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阴谋? “问问不就知道了。”王怜花看着远处的那一堆马车,漫不经心的说。 大白天的这些马车停留在这里, 还只有一个人看守, 一看就是有问题,八成就是逍遥侯这个死变态搞的事情。那还不直接上**摄心催梦**? 他一边说一边往那边走, 迅速的制服了那个听到了脚步声想要反抗的看守者, 眼睛也变得深邃了起来。 “他这个样子没问题吗?”萧十一郎终究不是那等心思深沉的人,看到王怜花这样, 有点儿担心。 云梦仙子的**慑心催梦**在江湖中可是赫赫有名的邪法, 栽在这手段中的人不计其数, 搞得萧十一郎现在看王怜花施展这种邪术的时候真是担心他一个转身冲着他们这群人施展,然后折腾出来什么出其不意的事情来。 “能有什么事?”连城璧脸色平淡, 看不出来喜怒。 他们这么多人, 要是还能被王怜花给钻了空子, 那就真的该去死一死了,别活在这世间浪费粮食。 其他几个人也不在意。 虽然时间不长, 但是几人已经大致摸清楚了王怜花这个人的性格。能屈能伸,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 该怂的时候绝对不会梗着脖子跟人硬刚, 八面玲珑就是说的他了。面对实力不如自己的人,他也许还能作的起来,可在场的这些人,便是受伤严重, 想要按死他还是不成问题的,他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他们也想要知道这么一个车队在这里是做什么的,逍遥侯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意图。 这么庞大的车队跟他带着人来围堵他们这两件事真的是怎么看怎么不搭边。 王怜花倒是对逍遥侯的目的没有兴趣,他只想要知道一件事,“云梦仙子怎么样了?” 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平静一点儿,然而微微的颤音还是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不安。 逍遥侯这样的人,真的会放着自己的老巢在那里不管等着人去袭击吗? “王云梦已被天公子格杀。”看守的人眼睛茫然了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的木然。 可就是这毫无感情的木然直接冲的王怜花连**慑心催梦**都出现了破绽,“你是谁?”那看守的人眼神一清,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年轻人瞬间惊恐。 下一瞬,这惊恐的表情就永远成为了定格,王怜花拗断了他的脖子。 他身后的几个人:“.......” 王怜花好歹也是一个高手,他现在显得弱势只不过是因为他面对的是更多的跟他同级甚至是更高一级的人。可实际上他的武功比大多数行走江湖的人都要高,杀自己眼前的人人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剩下的几个受了伤的人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他,自然也就失去了得到逍遥侯更多消息的机会。 可是他们也不能对此说些什么,人家亲妈死了,总不能要求他保持冷静吧? 几个伤残人士只好去看一看车上都有什么东西,来判断逍遥侯的目的。 倒是这些马车让他们几个人不用只靠着自己的两条腿离开这里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萧十一郎一边翻着一辆马车,一边苦中作乐的想着,手一个不稳,就掉下去了一只盒子。 “天魔琴?”米亚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只颇为眼熟的花纹独特的盒子,不就是当年她在潞城的夜晚救的那个人身上背着的天魔琴吗? “岳无极的天魔琴?”连城璧的神色动了动,伸手捡起盒子打开,里面露出了一架散发着古朴气息的琴,看起来平常的很,完全没有传说中的那种血腥慑人的魔气。 他伸手拨了一下琴弦,不料却没有拨动。 “你最好不要继续尝试了。”米亚见他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奇怪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提醒了连城璧一句,“这种琴若是没有特定的功法配合,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弹琴的人。” 身为一个曾经创出了荡魔杀的人,她对这种事再是清楚不过。 连城璧:“.......” 他默默的把琴放回了琴匣中不说话了,心累! “看来确实是从柴玉关的宝库里面拿出来的东西了。”见连城璧沉默了下来,沈浪叹了口气,还有人不知道这把曾经血洗武林的天魔琴被它的主人的徒弟送给了快活王吗? “柴玉关可真是个敛财的能手。”萧十一郎看着都看不到边际的车辆十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