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云停雨歇后。 司颜累倒在男人的怀里,浑身像散架一样,连抬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是谁说男人好哄的? 简直要了她的小命啊! “要不要吃点宵夜再睡?”餍足的男人温柔地一塌糊涂。 大掌握着小女人纤细的腰肢,想着按他的运动量,要养胖他的小女人,还真有点难度。 “哼哼……”司颜不满地轻哼两声,她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怎么吃? “喝点粥,我喂你。”男人说着打内部电话吩咐厨房准备粥。 司颜在心里呸了一声,喂饱她后,还不是为了吃她? 跟把猪养肥杀了吃,是一个道理。 然而佣人把粥送到卧室,男人又温柔地吹温了喂到她嘴边,她还是张嘴吃了。 不吃是真的饿。 好在喝下半碗粥后,男人没有再折腾。 次日周末,男人还陪着司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看着小夫妻两蜜里调油的下楼吃饭,傅老太太笑眯眯的自夸,“我说得不错吧?男人很好哄的。” 她满意地瞟了眼司颜红润的脸色,“哄好了,使唤起来就得劲了。” 司颜满脑子都是傅厉行昨晚的卖力模样。 红润的小脸直接红透,不好意思地埋头吃饭,一不小心还把自己给噎到了。 傅厉行赶紧给小女人递水,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妈说得对,你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呀。你哪次使唤我,我没卖力?” 话没说完,司颜就夹了一块油条段,塞到了傅厉行的嘴里。 漂亮的杏眸觑了他一眼,“吃你的。” 再多嘴,今晚就一个人睡沙发。 * 医院。 陈磊彻底清楚后,傅家保镖就带他回傅家。 傅厉行要亲自审问那个把他带出龙吟帮的“同宗叔叔”是谁。 结果,车在路上出了车祸,发生了侧翻。 陈磊居然是几个人里受伤最轻的,奋力从车里逃出来,没命的在高架上乱跑。 一个没留神,就被过往的车辆给撞了。 重伤。 多次碾压后,当场死亡。 负责把他押运回傅宅的保镖,简单去医院包扎了一下,就回傅宅请罪了。 “你们是越来越会办事了。” 傅厉行没有发火,但他表面上越是平静,底下人就越害怕。 这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先生,陈磊在临终前说了两个字。” 保镖队长顶着高压,硬着头皮汇报道,“他说了几遍,但我们都听得不是很真切,好像是‘师傅’。” “师傅?什么师傅?”傅厉行皱眉,“陈磊的社会关系里有这么个人?” 保镖队长摇摇头,他们还没来得及去查。 只是习惯性地按照常识推理道:“会不会是他拜师学艺时,认的师傅?” “有方向了,还不去查?”傅厉行轻念着“师傅”两个字,若有所思。 “在念咒语吗,老公?”司颜突然从身后轻拍了傅厉行一下,吓了他一跳。 那个小没良心却咯咯地笑个不停。 “是啊。”傅厉行轻笑着把司颜抱坐到怀里,下巴枕在她的肩头,“念咒语,祈求我太太能一辈子爱我。” “一辈子那么长,那你可得加把劲了。” 司颜说着,突然又笑了起来,“刚刚听你念着‘师傅’‘师傅’,我还以为你在说我爸呢?” 傅厉行一怔,随即眼前一亮,“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是“师傅”,而是“司父”? “颜颜,能详细跟我说说你父亲吗?” 傅厉行觉得陈磊死时更有可能说的是司父。 那个救他之后又置他于死地的男人,只怕与司友德有着一定的关系。 “他都死了,有什么好说的?”要说的话,司颜更愿意说说自己的爷爷。 “那就说说你爷爷和司家的事。你爷爷就你爸一个儿子吗?你爷爷还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傅厉行循循善诱。 司颜把知道的全都说了。 傅厉行的心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他准备去排查一下,这些人里有没有人可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