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修习起他父亲教他的解热心法。 其实正是修士最普遍的清心术。 李扶光的父母堪称“老来得子”,为了要他这个孩子,近乎舍了半条命,五百多岁才好容易生下了这一根独苗苗,那确实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自小与全族生活在秘境之中,与世无争,长辈也什么也没有教过他,总觉得他还太小,连基本的人欲,都告知他只是内热,压一压就好了。 而且修士确实不宜过早泄元阳,会影响修为,秘境之中都是族内宗亲,不可能有能结为道侣的对象,因此李扶光从十几岁开始,就把人欲当成内热在压,只当是灵力躁动。 李扶光压了好久,才将这股“内热”压下去。 他倒也没有忘记一直在看着秦妙言,只要发现她稍有睡不稳的趋势,就给她输入灵力安抚。 安抚的时候,需要将掌心按在她眉心灵台。 秦妙言倒真的难得在没有云蚕丝,还梦境连连的情况下,也能睡个好觉。因为每一次梦境尚未成型,便已经被白雾冲散。 第二天早上,秦妙言睁开眼,便发现李扶光靠在床头闭目,一只大掌还轻轻按在她额头之上的眉心灵台之处。 她抬手把他手拿下来,他立刻就醒了,声音沙哑地询问秦妙言:“尊上睡得可还好?” 秦妙言拉着他的手起身,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点了点头,心头难得柔软。 无论怎样,他自从说看着自己,至少每次都践诺,没有偷懒。 掌心手掌滚烫,筋脉蓬勃,臂膀精壮。 他还穿着昨天云蚕丝撕扯的破布条呢,那套鲛纱的中衣到底没有动。 这般赤膊散发,晨起俊美却带些憔悴的眉目,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看着秦妙言,只要不开口说话,就是她喜欢的模样。 很可惜他不是个哑巴。 “尊上,我饿了。”他一开口,总是逃不过人族的基本需求,一点也不仙气。 实在对不起他这张好脸。 秦妙言看着他修长却并不纤细的手指,看上去似乎十分有力,晨起思淫.欲,她有些欲求不满。 她向来不曾压抑自己的七情六欲,到了如今这等地位,想要什么断然没有生忍着的道理。 可惜的是将小宠遣走了,面前这崽子还没弄熟。 她那两个徒儿……算了,她不碰自己的徒儿。 “那就吃饭。”她掏出玉牌,召唤了小春。 只不过今天的饭食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已经把人弄到身边这么多天,秦妙言可不是一个真的“好人”。 她从昨夜他的举动之中,得知他不通人事,自然是要推波助澜一下,好早早能将人吃到口中。 她可没有太多的耐心。 因此今日的饭食,是清一色的大补大燥之物,秦妙言这无间谷别的东西没有,这等壮阳之物,可谓是应有尽有。 毕竟这谷中的邪修与妖族,哪个也不是灭绝六欲的类型,都有独特的纵欲小技巧。 当然秦妙言可以直接给李扶光下个情蛊,保证他眼中从此连亲生爹娘都不认,从此天地人间只有她一个人。 但是那样总是缺少了一切趣味,和傀儡一样缺少生机不够刺激。 她正好慢慢地将李扶光将她昔年情郎的模样修剪着,双管齐下,待到将李扶光这枚涩果彻底催熟,他外表的“色泽”恰好也应该是秦妙言喜欢的模样了。 难得的是因为将秦妙言的云蚕丝给弄坏了,秦妙言没有怪他也没有如族中长老一样打他,倒让李扶光生出一些愧疚之心。 具体表现在听话了不少。 秦妙言晨起又装了下心魔复发,他就变得千依百顺了。 “别做小动作,稳重一些,他很稳重的,你乱动就不像他了。” “别笑,你一笑也不像他了。” “这些衣物都是新为你准备的,从谷外买的,不是什么金贵料子,穿吧。” 李扶光挑了一件黑色,是他惯常穿的颜色,经脏的,毕竟他自小就习惯到处野,没有入道不会清洁术咒术之前,总将自己弄得脏兮兮。 怕母亲责骂,就一直喜欢穿黑。 但是他一拿起,秦妙言便凑近他道:“别穿黑衣,他从不穿黑衣。” 李扶光动作一顿,侧头看向秦妙言,绷着一张脸,没笑。 听话拿过旁边的水蓝色长袍,一层层穿上了,还将一头散了多天的长发束了起来,简单以一根同色系的发带固定在头顶。 他的发质特别好,束在头顶散落下来到腰下的位置,发丝呈现粗重的黑,墨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