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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2 / 3)

协助秦妙言将无间谷打理得还不错,谁知道今晚上抽的哪门子邪风。

秦妙言离开之后,秦鸿飞还在地上起不来。

他身体之中多处经脉,皆是秦妙言以傀儡丝重塑,他其实等同于她的傀儡无异,只是秦妙言从未操控过他。

只是抽离他的修为,已经是很惨重的教训,秦鸿飞至少短时间内,是无法自如地应用修为了。

他在地上苟延残喘,眼睛却看着秦妙言离开的方向,满是不甘。

“你活腻了吗?”

一个人影从偏殿的后门进来,走到秦鸿飞的身边,不解道,“师兄,你这是何苦呢?”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秦妙言的二徒弟,秦文彦。

他眉清目秀,玉树芝兰,看上去不像个修士,反倒像个书生。

只是秦文彦也只是看上去像个正常人,秦妙言的徒弟又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

他看着自己的师兄瘫软在地,却面色如常,没有一点想要扶他,帮他的意思。

秦文彦天生情感不全,痛觉全无,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他来看秦鸿飞,只是好奇罢了。

秦鸿飞看他一眼,哼笑一声,沙哑的嗓音竟有些惨烈,“师尊还是在意我的。”

他说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起来了。

秦文彦不解,很快也离开了,留秦鸿飞一人在冰冷的偏殿里面躺着。

而“罪魁祸首”秦妙言,却已经回到了她的寝殿。

她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更想不通她好好的大弟子,为什么突然发疯。

但是一进寝殿,她看到一个只穿着亵裤坐在她床边的精壮男人,男人一回头,还生着她昔年情郎一样的脸,秦妙言的心情立刻就扬起来了。

“怎么不穿衣服?”秦妙言的语调都轻松起来了,视线在李扶光光.裸的后脊上流连。

一个修士,若不是刻意用驻颜丹,这一身连个虫咬都没有的细腻皮肉,显然需要金贵娇养才能养得出。

秦妙言不禁又好奇,这小子到底是哪家娇贵的公子哥偷跑出来玩?

不得不说,同秦鸿飞那样苦大仇深的模样相比,还是这种让人见了就想破坏的“金贵瓷器”摔起来才会更好玩。

秦妙言心痒不已,上前准备占点便宜,谁叫他自己把衣裳脱到所剩无几呢。

“你……”秦妙言声音噎住了。

片刻后她瞪着李扶光,看着在他手下“刺啦刺啦”正化为破布片的她的灵蚕丝的被单,声音顿时拔高一些问:“你在干什么!”

李扶光侧头对着秦妙言扬起一个明媚非常的笑,两个酒靥深深,简直像是嘲讽。

“你回来了啦。”

“我给自己做身衣裳穿,鲛纱那么贵重,我还是不穿了。”

“小春说着里没有其他的衣裳。”李扶光说,“你看,我很会做的,小时候总用树叶做的。”

“就是这个被单不太好撕……”

“刺啦!”

秦妙言站在床边,看着她养了数百年的云蚕,又攒了几十年才让鲛人织出来的,不仅能自洁不脏,还能清洁经脉秽物,躺在上面如坠云端好梦连连……的云蚕丝被单,只觉得自己后颈有一道血柱直上,要冲破她的天灵盖喷出来了。

秦妙言扶住了后颈,瞪着还在刺啦刺啦撕布条的李扶光,麻木地问:“你为什么要挑这个做衣服呢?”

“啊,其他的花色太好看了,我怕太贵重了,这个我睡过的灰扑扑的被单,就可以了。”李扶光说着,还挠了挠头,一脸的同他俊美模样不符的憨厚。

秦妙言怒吼:“可是它比鲛纱,比这屋子里其他的所有布料加在一起还贵重千万倍!”

李扶光闻言正撕扯的动作一僵,瞪大了眼睛。

秦妙言对着他露出一个笑,但是笑意森森,很是瘆人。

“你可真是好样的,我就这么一条云蚕丝的被单。”

秦妙言一把抢下了李扶光手里的碎布条,垂头欲哭无泪。

她已经睡习惯了,离了都不知道怎么办。

她向来吃用都娇贵得要命,堪称穷奢极欲。她爬到今天的位置,就是要为所欲为的,她要穷尽一切让自己过得快乐。

她又不是打坐到天明的那种修士,连道心都没有,她要睡觉的。

而过往五百年的人生之中,许多记忆刻骨入魂,她就算是如今已登巅峰,也难以避免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深陷其中。

因此她大费周折,去某处秘境之中,寻到了几乎绝迹的能织就美梦的云蚕。

她好容易养了两只,等它们吐丝就等了上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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