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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蛊(1 / 2)

一关上房门,白逸徵便忍不住问道:“妻主可有发现?”

行千鹭若有所思:“只是有所猜测,但是并无定论,还得看看发作时的情况。”

白逸徵皱眉道:“我知道褚贵君所下,必是奇毒,不然他也不敢放司颜回来,但我没有想到,竟会这么棘手,到现在连是什么毒都不知道。”

行千鹭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殿下不必忧心,凡事必有解决之法。”

白逸徵看着眼前人宁静的面孔,突然伸手将行千鹭揽在怀里,怀中的人虽身形清瘦,弱不禁风,但每次都能抚平他所有不安,有她在,他就觉得无论什么困难都有解决的办法。

司颜派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日落了,白逸徵正着急派人回府拿行千鹭平日里喝的药,两人都没想到会出来这么久,行千鹭的药也带在身上,只得临时让人回府取。

听到司颜毒发的消息,两人赶忙来到司颜的房中,还没进门,便听到司颜的惨叫。

两人推门进入,司颜无意间抬眼,发现是白逸徵已经进来了,便努力收敛了声音,控制了神情。

展大夫也在房中,正皱眉察看着司颜的情况。看到两人进来了,便急忙起身询问。

“安定王要看什么?能不能尽快?司姑娘很痛苦,能快些吃解药,也能减少她的疼痛。”

行千鹭并未回答,只是走到司颜的床边。

司颜双手捂着胸口,整个身体蜷缩着,微微颤抖,脸色煞白,双眼微闭,双眉紧锁,额头上全是冷汗,表情已经疼痛得有点扭曲。

行千鹭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然后拉过白逸徵的手掌,将匕首悬在白逸徵的手掌上方,然后抬眸望向白逸徵。

白逸徵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行千鹭便划了下去,霎时间,鲜血奔涌而出,行千鹭扭头去看床上那人的反应。

白逸徵制止了想要为他止血的侍女,将有伤的那只手,靠近司颜的鼻子,鲜血滴落到了被褥上。

行千鹭观察片刻,又举起匕首,对着自己的手划下,却被白逸徵握住了手腕。白逸徵严肃地摇摇头,将身边的侍女推到行千鹭的旁边,侍女也很上道地伸出自己的手。

行千鹭也不矫情,直接划破了侍女的掌心,拉着侍女的手放到司颜鼻下,肉眼可见地,司颜颤抖地更加剧烈了,声音中也蕴含了更多的痛苦。

行千鹭见状,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转身对展大夫说:“可以给她吃解药了。”

吃了药没多久,司颜便平复了下来,脸色也红润起来,半刻钟后,就跟没事人一样,只是有些疲惫。

展大夫也看到了行千鹭之前的动作,迫不及待地问道:“安定王发现什么了吗?”

行千鹭点点头:“基本可以断定了,司姑娘中的不是毒,而是蛊。”

“蛊?”展大夫和司颜惊呼道。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此蛊名为失心,子蛊进入人体内,寄居在人的心脏之中,平日里沉睡,下蛊者通过母蛊催动子蛊,子蛊便会醒来啃食受体的心脏,子蛊活动五个时辰后会再次进入沉睡,活动期间若是感受到母蛊的唾液,会提前进入沉睡。”

展大夫恍然大悟:“所以解药中的那道腥味就是……”

行千鹭点点头:“如果我的判断没错,那腥味就是母蛊的唾液散发的。”

“难怪我找不出任何药材与之匹配,原来根本就不是药材。”展大夫点点头,又赶忙问道,“那安定王,此蛊该怎么解呢?”

行千鹭干脆利落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展大夫、司颜二人惊呼,白逸徵也皱起了眉。

“我知道此蛊,也只是曾经读过的一本书上,记载了其特性,而解蛊之法并没有记载,我自然无从知晓。”

白逸徵开口道:“无论如何,至少妻主告诉了我们要解决什么了。”

司颜收起了苦闷的神情,起身对行千鹭行了一礼:“确实如此,司颜多谢嫂嫂了。”

“司姑娘不必客气,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殿下罢了。”

展大夫与司颜也相处了几个月,对司颜颇具好感,也希望这个小姑娘能远离威胁,她皱着眉说道:“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个用蛊之人。”

“天下用蛊之人,当属苗疆居多,但百年前那场大战后,苗疆中人四散分离,如今已销声匿迹,怕不是那么好找的。”行千鹭也淡淡地开口道。

白逸徵打断了大家的讨论:“寻找用蛊之人绝非一时之功,怕是要长久规划,如今天色已晚,诸位也是时候歇息了,我与妻主也该回府了。”说着,拉起行千鹭就要起身。

行千鹭却拉住了他:“殿下,天色已晚,回府路途遥远,不如在此留宿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白逸徵回头望着她,挑了挑眉,直视着她的双眼,随后一笑:“那就依妻主所言。”

两人回房后,白逸徵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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