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受惊的苏白清立刻推他:“你干什么?放开我。”
放在以往,余慈已经惶恐地松开怪物之母,重新跪下。
但是今天,他想赌一把。
这些天,被苏白清叫到身边的宠物只有他一个,余慈觉得,自己在怪物之母心中应该是不一样的。
“我是第一次和人这么亲密。”余慈把怀里的怪物抱得更紧,“您可能觉得我不配,但我已经把您看成了自己的妻子。”
苏白清被这句话惊得半晌没有声音。
他手足无措,呐呐道:“你不要这样,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
余慈垂眸,唇瓣贴上苏白清的额头,在灯光下,他的眼神有种深情的错觉。
“我只愿意和妻子同床共枕。”
余慈对人做这些,确实是第一次,他说的是实话。
但余慈在世家子弟的圈子里耳濡目染,并不是多么纯情的人,只愿意和妻子同床共枕,更是笑话。
他表现得深情,是为了得到怪物之母更多的喜爱与信任。
“我嫉妒您的新宠物。”余慈说,“但我没有资格阻拦您宠爱新人,只要您心里最喜欢的还是我,就够了。”
苏白清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余慈受了这么多羞辱,怎么会把他当成妻子?
苏白清不想让他继续到床上来,给他更多的错觉,但不让余慈上床,他就要一直跪在这里,苏白清面色为难,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褥。
把一个身份尊贵的大少爷害成现在这样,苏白清也很内疚,他勉强地松口:“你上来。”
他没注意到,余慈的眼神有多么冷漠。
余慈说到这个地步,怪物之母还是没有放弃司缙的意思。
苏白清这样表现,相当于变相承认了余慈的话。
怪物之母会宠爱司缙,只是相比较之下,会更喜欢余慈一些而已。
这样廉价的偏爱,只让余慈觉得嘲讽。
看样子,他在怪物之母心里确实有一定地位。
他今晚说的这番话,只要能让怪物之母对他的信任加深,就足够了。
表面上,余慈眉眼间流露出些许受宠若惊。
他来到床上,躺下没有多久,就听到门开的声音。
司缙来了。
躺在怪物之母身边的余慈,保持闭着眼睛的姿势,不想去看司缙。
司缙的脚步声靠近。
从他低沉的脚步声,余慈就能听出他的不甘愿。
之前,余慈在司缙面前颜面尽失,现在轮到他看司缙的笑话了。
余慈下意识以为,司缙会像曾经的自己那样,戴着项圈跪在床下,等待怪物之母的宠幸,怪物之母不发话,他就不能起身。
余慈报复性地产生了一个恶劣的想法。
让司缙跪在床下,看着自己和怪物之母躺在床上,似乎也不错。
可是,司缙没有受到过调教,他没有余慈那样的意识。
看着床上的画面,他犹豫过后,也来到床上,躺在怪物之母的另一边。
司缙锋锐的下颚线紧绷,他极尽所能地克制,才没有把内心的厌恶流露出来。
想到怪物要自己争宠,他艰难地把苏白清抱进怀里。
抱住怪物之母后,司缙不由一怔。
好软。
他低下头,第一次直视了怪物之母的脸。!
灼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