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见刘白芷同样犯了难,秦溪插话道:“那得看小筠卖此药膏,是出于何种目的,是赚钱呢?还是为了广大女子谋福祉?” 暮筠打了个响指,“还是二哥懂我,两者都有,银子我想要,也想为贫苦女子出份力。” 做粗活的女子太苦了,就说曾经在秦家帮忙的何婆子,有段时间为了给自家儿子攒彩礼,大冬天的,白天在秦家做活计,晚上还替别人家洗脏衣裳,手上皲裂了一道道常年不愈合的口子,暮筠看的都觉得心疼。 秦溪问:“那这两种药膏的成本是多少呢?” “算上瓶子,贵点的大概一百文,便宜点的五十文。”暮筠说完成本后若有所思。 秦溪用杯盖撇了撇茶盏中的茶沫,“看来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小筠心里有数了。” 刘白芷诧异地看向秦溪,不知俩人在打什么哑谜。 低眉思忖半晌,暮筠扬起了一张明媚的笑脸看向刘白芷,“我想好了,贵点的药膏,就叫玫瑰手霜,我给珍合堂五百文一罐,到时我会将药膏装在更精致的瓶子里送到珍合堂售卖,至于卖多少钱,全部由你们刘家定夺,便宜的药膏,就只放在普通白瓷罐里,售卖五十文一罐,这款药膏珍合堂不得加价售卖。” 刘白芷眼睛瞪得大大的,“差这么多,会有人买贵的吗?” 秦溪给刘白芷一个安心的眼神,“我看小妹的想法好的很,贵人们都喜欢拿所用之物抬高自己身份,差了十倍的护手药膏,我要是有钱没处花的贵人,当然挑贵的买了。” “呸,你那么抠,我才不信!” 暮筠和刘白芷两人异口同声。 “喂!你俩别太过分......”秦溪正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暮筠将食指抵在唇前,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你们听,隔壁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