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人,不义之至,危害天下者,非此人莫属也。少秋此时也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不过早知道花伯如此,要烧自己的禾苗,连带也害了自己的性命,这便不去种什么禾苗了。不过事已至此,一时也是无奈,打就打呗,干脆打死了算了。 花婶打了少秋几扁担,此时闪了手,而这掌心也起了一个大泡,此时不打了,到处找人评说,且以手掌为证,说少秋实在是个大祸害。“大家快来看我的手啊,快来看看哪。”花婶在山洞之中到处嚷嚷着。 “你手怎么了?”有人凑上前来,看着这花婶的手,如此问着。 “还不是打少秋那砍脑壳死的打的……”花婶气愤地说道。 听见花婶如此说话,本来以为少秋不知道上山洞来的,却于此时无端站在这山洞中了,这使人们一时没了取笑之话柄,听见花婶如此说,这黑匪便走出人群了,二话不说,把这少秋扛上自己的肩膀丢出山洞了。“打得好,往死里打!”不少山洞之人如此附和着。 少秋可不敢呆在山洞里了,此时走出来了,放眼整个荒村,虽然一片之空阔,却无自己之容身之地,少秋对着长天怅叹了一声,复回到自己的屋子。此时关上屋门,似乎再也不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