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都是家属院的，一群孩子凑在一起，很快就玩闹了起来，吵闹一片。 毛宁宁和阿宝坐在横排座椅，四条小腿晃来晃，阿宝在教毛宁宁唱喀秋莎。 毛宁宁努力地习，已经会了第一句，小孩子的语言天赋本来就很强。见有了效果，阿宝更加用心地教他。 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人从外面走来，看到五六个孩子吵闹一片，家长们自顾自地坐在一旁说笑。 只有三个小朋友乖乖地坐在椅子，吵闹声中，他见了阿宝的声音。 纯正的俄语歌声他眼睛一亮，走到了阿宝他们跟前，“小朋友，你们好。” 阿宝停下来，好奇地看向他，“你好。” “你在唱俄语歌呀，是谁教你的呀？”他问道。 阿宝摇摇头，又点头，“是收音机！” 坐在一旁的蒋丹拧着眉头盯着这边看，肖童童坐在她身边蠢蠢欲动，她一手压在肖童童的腿。这些天他只跟着妈妈单位班，都没跟小东小军他们一起玩了。 蒋丹猜那个男人就是评选的评委之一，但他现在竟然在主动跟沈阿宝说话。 好在没说几句，男人就走房间了。 胡雪华悄声问柳烟凝，“阿宝会写字吗？” 柳烟凝摇头，“恐怕不会，我们都没教过。” “我忘记提醒你们了，提前教阿宝写写他自己的名字也好啊，我说...”胡雪华压低了声音，“肖童童两岁多就开始写字了，现在都会认很多字了。” 私心来说，胡雪华肯定希望自己的孩子入选，或者阿宝入选也行，可她不不承认肖童童确实很厉害，会写字会认字，算术也不错，确实比一般的孩子强多了。 面试时间快到了，蒋丹垂头对将肖童童说道：“之后，可会让你做一些题目，在家里你都训练过了，你一定要把名额给妈妈拿回来，知道吗？” 肖童童愣愣地点头，这一个多星期他每天都要做很多很多的数计算题，妈妈要求他会千以内的计算题，每天都要写到深夜，但凡算错一个题，妈妈都要让他反复算好几次，直到他会。 他不知道这个名额到底是做什么的，只知道它对妈妈很要。 柳烟凝将阿宝抱在怀里，“一会儿会有陌生的叔叔阿姨问你问题，你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没有关系，知道吗？” “嗯嗯。”阿宝点了点头，突然他看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指着口，“爸爸！” 柳烟凝抬头看，果然是沈牧，他穿着一身蓝色的统一制服，大步从口走来，看到柳烟凝母子，露出笑容来，“我生怕赶不，没有开始面试吧？” 柳烟凝嗯了一声。 “胡姐。”沈牧跟胡雪华打过招呼，在旁边坐下来。 “来的孩子不少。”沈牧环顾了一眼四周，这才看到了带着肖童童坐在另外一边的蒋丹。 蒋丹没有看他，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肖童童歪着头坐在椅子，双手垂在大腿处，表情有些呆滞。 阿宝迫不及待地跟沈牧告状，“爸爸，刚刚小东有小军，他们说我和毛宁宁是小傻子！” 沈牧捏着他的小肉手，“真正聪明的人是不会说别人傻的，真正聪明的人也不会别人的话左右，阿宝是世界最聪明的孩子，说你傻的人才是真正的小傻子呢。” “那毛宁宁呢？”阿宝问他。 “毛宁宁也很聪明呀！”沈牧哭笑不。 阿宝兴起来，拉着毛宁宁说道：“我爸爸说我是最聪明的，你也聪明。” 毛宁宁反应很快，“凭什么你是最聪明呀，我也要最聪明！” “可是最聪明的人只有一个呀！”阿宝想了想，“那你是最聪明好了，我是聪明。” 毛宁宁见他这样大方地将最聪明让给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那是你最聪明吧。” 两个孩子分外认真地讨论着谁是最聪明，大人着只觉有趣。 沈牧对柳烟凝她们说道：“我说今天着考察的是孩子的数力。” 柳烟凝也不在乎考的是什么，反正这会儿也来不及了。 胡雪华摸了摸毛宁宁的小辫子，“宁宁数行，现在二十以内的加减都会了。” 面试房间的人从里面打开，刚刚跟阿宝说过话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名单表。 “各位家长，各位小朋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