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李墨的鉴宝能力,毫不夸张的说我是远远不如。” 石子名喝口茶水,感慨万千。 “石馆长,你和李墨相识?”一个历史教授问道。 “我们是在金陵认识的,他说懂得三招绝技,一招是鉴定瓷器真伪的绝技‘弹指辩音’,一招是鉴定字画的绝技‘天工之手’,还有一招用来鉴定青铜器的绝技‘高山流水’。我是亲眼见他施展过‘弹指辩音’,可以说是神乎其技。” “石馆长,李墨真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另外有个京大教授还有点不信。 “夸张?不,一点都不夸张。你们都知道前不久有人向金陵博物馆捐赠了一幅石涛真迹《月下梅竹图》,据符馆长透露,那幅石涛真迹本来怀疑是大千先生的仿作,但是李墨当着他们的面施展出‘天工之手’,最终确定是明朝石涛的真迹。” “等那个黄金眼到了,我真要好好跟他交流一下。” 诸位专家教授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三点刚过几分钟,李墨敲响了会议室大门。 他刚推门走进来,就感觉到有十多道目光瞬间凝聚到自己身上。朱昌平站起来招手说道:“李墨,坐这边。” 他给李墨依次介绍了下在座的京大教授和博物馆的专家。 “大家好,我叫李墨。”李墨不卑不亢的行个礼,然后朝石子名笑道,“石馆长,没想到还惊动您了。” “哈哈哈,本来朱教授没邀请我来,是我听到其他专家的电话内容,一听是你小子又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所以就死皮赖脸的非要参加这场会议。” 石子名这么说当然是开玩笑,不过这也说明他和李墨之间的关系还算极好,一点也生分。 “小墨,你也别再吊着大家胃口了,把你捡到的宝贝拿出来让我们大家见识一下。” 李墨拿下大背包,从里面抽出一幅卷画。 “这是唐朝的古画,由于原主人保存不当,已经破损严重,不过款识印章还很清晰,大家先看看。” 李墨缓慢的铺开古画,一个大致轮廓是人物画像的图展示在众人眼前。看到上面满是虫蛀的洞和脏斑,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片惋惜声。 要知道如果是郎余令的真迹,以他擅长画古贤的笔法,这幅画如果还保存完好,那定是一幅了不得的古董。 “这最后的印章的确是郎余令三字,篆刻体。” “看这古画破损程度,也无法真鉴别它的真假。” 朱教授随即看向李墨:“这幅古画先留着,回头看看能不能修复一下。” “好的。”李墨随后当着众人的面,重新拨开那个朽木卷轴的帽盖,从里面倒出一根紫黑色带描金图的圆棍。 尤其是紫黑色衬托描金效果,大家眼前一亮,顿时觉得金色耀眼,灿烂的夺目。 “有淡淡的清香,颜色紫黑,纹理不显,润而有光泽,这用料的确是小叶紫檀。” 朱教授随即又开始鉴赏上面的山水图,崇山峻岭隐于祥云之中,水从深山而出,无始无终,整个画面意境深远。 最后看向那两列字:内藏帝王图,郎余令夜笔。 这话可以理解为,紫檀木腹中隐藏着帝王图,郎余令在夜里下笔留言。 不管从用料,还是山水图,描金效果,眼前这个应该就是唐朝郎余令的作品。 “石馆长,你看看。” 石子名早就心痒痒,他接过去仔细看了一遍,眼睛发亮,真是好东西呀,比京都博物馆收藏的那个郎余令作品要好几次层次。 毕竟小叶紫檀这种材料算是木材中的帝王,别的不说,光是这个小叶紫檀木都价值颇高。 会议室里,每个人都一一看了遍,他们议论个不停,相互提出自己的观点。 “石馆长,你对郎余令作品非常熟悉,你的结论是什么?”有个京大的历史教授问道。 “的确是他的真品,说实话我看的眼热呀,比我们博物馆珍藏的那个都要好。” 在座的专家和教授经过讨论一致认定这个‘紫檀描金山水图’是郎余令真品。 “小墨,我给你准备了一套专业工具,你挑选个合适的准备打开紫檀木的帽盖。” 石子名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工具包,打开后里面是各种精致的小刀,镊子,刀片和一个放大镜。 这事别人不敢轻易的做,也只能李墨自己动手。他从工具包里抽出一刀片,然后从自己包里掏出个聚光手电筒和一块柔软的白色毛巾。 “朱教授,等会把光聚到这个位置。” 李墨将紫檀描金山水图横放在白色毛巾上,然后在灯光的照射下清晰的看到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