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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是个宝(2 / 3)

子,一根小草。

“沉簪,有何事要禀?”

沉簪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受过很重的伤,但她走起来路来竟然比猫还轻,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想来也是个高手。

那日她被四十九根扎进身体,凭着深厚的内力将银针尽数逼了出来,却也伤及脏腑,几日下不了床。

“禀太后,杨世子求见。”

沈太后感到有些头疼,道:“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

“你再想一想,那女子生得什么模样?”

“属下该死,那夜打斗灯光昏暗,属下并未看清楚,属下只知道那女子长得甚是平凡,并无特别醒目之处。”

“臣杨敛求见太后。”话音未落,便有一人大步走了进来,正是安国公世子杨敛。

他行礼之后,冷冷看着沉簪,眼风如刀:“若是我女儿有半点损伤,你我二人,必有一人血溅五步。”

沉簪板着脸,不说话。

“若你女儿损伤丝毫,哀家便把命赔给你,如何?”

杨敛不说话,气氛一时僵硬。

昔日安国公府因尚书府一事被连累,是沈皇后抛出了橄榄枝,安国公想也没想便同意了,为了表示结盟的诚意,便同意让沉簪来到府中为婢,有时世子夫人也将孩子交给他照顾。

“你放心,哀家拿命保证,你的孩子非但不会受到任何损伤,还会被照顾得很好。”

“太后怎知?”

沈太后不说话。

她心中盘算的事向来不肯与人说。她通常只下命令,不解释,是以很少有人能猜得到她心中在想什么。

两人走出宫殿时,杨敛忽然屈指成爪抓像沉簪,沉簪没料到他会忽然出手,正堪堪闪过,又被他一脚踢在肚子上,直直飞出去两丈远,呕出一大口血。

杨允负着手,冷冷道:“记住杨某说的话。”

沉簪抹去嘴上的血,骂道:“要怪也只能怪你国公府看守不严,让贼人有机可乘,难道是我主动将她送人的?你们国公府的人不止无情,还没胆量,一旦出了事,将所有罪责推到别人身上!”

杨敛没理她,径直去了。

殿门已关,帐里露出一只眼。

见人都走了,冯小宝蹑手蹑脚走到沈太后身后,轻轻替她推拿脖子。他是替人拿惯了的,手法极好,每一个穴道,他闭着眼都能准确点到,一番下来,酸爽得骨头都酥了。

“你这几日莫来了,哀家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继续拓宽你在江湖上的路子,哀家随时需要你办事。”

冯小宝应了声是。

沈太后就是他的主人,主人要奴才做什么,奴才就要做什么,不该问的莫问。

这让沈太后很是欣赏。

她不喜欢两种人:多嘴的人和太聪明的人。



百米宽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有,车马络绎不绝,马车牛车驴车川流不息,还有高鼻深目的外邦商人牵着骆驼,骆驼上挂满了地毯、明珠、琉璃壶等商品。

街道两侧有人唱戏、斗鸡、耍猴,但最惹人注目的还是一名耍杂技的少女,只见她单脚站一根竿上。是细竿,两端分别架在四个叠罗汉的大汉身上,两边四个,一共八个。

他们长得本就比平常人高,一个一个叠起来,简直比宅子还高一些,少女单脚立在竹竿上,空中滚动着七个彩球,脚尖上还挑着一个。

忽然,她细长的双臂一抛,脚尖一挑,八个彩球直抛向高空,少女矮身,忽然一个空翻向上掠起,又稳稳站在竹竿上,竹竿微微晃动,看戏的百姓们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八个彩球落下,她伸手接住其中四个,又朝空中抛去,八个铁球相撞,瞬间炸开,变成分红蓝绿的粉末,纷纷扬扬潇洒,像放小烟花似的。

一阵喝彩。

“京城果然是京城,咱们在这里赚一天的银子,比在别的地儿赚三天都多!”

桌上摆着酒肉。酒是上好的竹叶青,肉是三锅煮得香喷喷的香菇火腿炖鸡、四盘酱鸭舌、两大碗酱肘子、十六个肉包子、十碗加了煎蛋的阳春面并几碟秘制酱小菜。

干体力活的人,本来就比别人吃得多。

这是一家中等酒肆,不太宽,也不太窄,不太好,也不太坏,就像大多数人一样,既不太聪明,也不太愚蠢,既不太善良、也不太邪恶。

“可惜我们不能在同一个地儿待太长。”

无论多好看的杂耍,若是天天看,总会有厌烦的时候,看客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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