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侯爷也真给你亲。” 娥嫣红着脸道:“那不是亲,侯爷说咱们郁显话的时候,口型总是不对,我是怕他学不会,才这么教他的。” 侍女慧枝在旁嗤笑一声:“扯澹,你亲过了,雨樵也上去亲了,竹子也上去亲了,竹子亲的时间最长,你们都是教侯爷口型么?” 翘竹脸涨得通红,低头不语。 侍女雨樵哼一声道:“有本事你也去教侯爷,有本事你也去亲!” 慧枝哼一声道:“咱没那福气,若说模样,我和蒲叶真不输给你们,可谁让咱们命苦,从小就不认字。” 蒲叶道:“你们听说了么,昨天晚上,青戈也要嘴对嘴教侯爷口型,被侯爷一脚踹出来了!” 青戈是一名男侍! 慧枝点点头道:“哪只是听说,我可是亲眼看见了,青戈的脸上有个大鞋印子,回到屋子里哭了好久。” “活该!”雨樵哼一声道,“当初青戈多嚣张,那几个男侍哪个不嚣张,咱们哪个姐妹没受过欺负?什么苦活重活都是咱们干,他们还动不动就打人,不就仗着侯爷喜欢他们么?” 蒲叶压低声音道:“说句实话,你们觉得侯爷真喜欢他们么?自打侯爷来到府上,好像没有亲近过他们。” 慧枝点点头道:“那个姓陶的男人走了之后,侯爷好像再没和男人亲近过。@” 蒲叶看了看娥嫣、翘竹和雨樵:“你们这么天天亲,是不是把侯爷的性情给亲回来了?” “什么叫亲回来了?”娥嫣假装听不懂。 雨樵舔舔嘴唇道:“或许真是这么个道理……” 娥嫣在旁道:“别瞎说了,咱们是教侯爷说话,不是亲。” “呸!”蒲叶啐了娥嫣一口,“明天我去伺候侯爷洗澡,我也亲,到处亲,看他们那几个男侍敢不敢拦我!”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阳环公主? 翘竹心里有些犹豫。 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而且也不知道徐志穹的性情是不是真的变了。 思索间,忽听门外有人喊道:“竹子,侯爷叫你过去。” 蒲叶在旁嗔恨一声道:“自从你们几个得了宠,什么粗活都不用你们干了,从明天起,我也学认字去!” …… 郁显皇把精力都集中在了战场上,阳环公主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了居良身上,这让徐志穹过了整整半个月的清闲日子。 半个月后,炎焕送来捷报,他击退了蛊族大军。 这场胜利意义非凡。 首先,炎焕并没有损失太多军队,他带了一万兵马,前后和蛊族打了两场,只折损了不到三百人,这在郁显对蛊族的战力之中非常罕有。 而且炎焕还在追击蛊族大军,此役很有可能收复一部分土地。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 这次战斗,郁显国完全没有依靠梵霄国的牵制,只依靠郁显自己的兵力和大宣支援的军械,打赢了这场战争。 朝堂上下倍受鼓舞,就连居良也由衷的为这场胜利感到喜悦。 郁显皇把。 阳环公主召到了重明殿共饮,喝过几杯之后,阳环慨叹道:“炎焕几十年未曾领兵征战,没想到其骁勇不减当年。” 郁显皇长叹一声,看着阳环道:“这多年来,其实你心里清楚,枷刚根本不会打仗。” 阳环低下头,无话可说。 郁显皇又道:“其实你心里也清楚,梵霄号称几次出手相援,其实未发一兵一卒,只是在边境操练一下兵马,却靠着这无本的买卖,赚走了我大郁无数钱粮, 梵霄还不如宣国,给了宣国银子,宣国起码把军械送来了,试问梵霄到底给我过大郁什么?” 阳环很想说,这都是居良的阴谋,这都是居良通敌卖国的证据! 但话在嘴边,她开不了口,居良的所作所为都和她脱不开干系。 郁显皇起身道:“大郁,不缺精兵良将,可良将惨遭埋没,精兵枉自赴死,尔等为皇储之争,互相倾轧,却挥霍了多少大郁儿郎的性命?” 阳环赶紧俯首道:“臣知罪。” 郁显皇长叹一声道:“宣国也好,梵霄也罢,终究都是外邦,真正能打得下江山的,还得是我大郁儿郎, 我要增兵三万,让炎焕争来一场大胜,至少让他收复三郡之疆土,打的蛊族再也不敢轻易来犯!大郁日后不用年年再受战事之苦。” 阳环一怔。 除却各地的守备,郁显可调之军一共只有五万多些。 此前枷刚带兵,折损了一万多,炎焕还带走了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