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 怎么办? 徐志穹只要吆喝一嗓子,就能拦住小二,可他吆喝不出来,老鼠不会说话。 当初师父附在乌鸦身上就能说话,可我直到现在还是没这样的本事。 小二若是进来了,眼前这一幕该如何解释? 他肯定要告诉掌柜,要找医者,甚至有可能报官。 事情闹大了,刘江浦势必找来,我这条命还保得住么? “客官,我真进来了!” 徐志穹正想着如何应对,却听门外没了动静。 小二走了? 他为什么走了? 这是好事吗? 当然不是! 若真是小二送饭菜来了,叫门不应,应该推门进来。 刚才来的可能不是小二,可能是专程来试探我的! 我貌似已经暴露了。 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 老鼠艰难翻过身子,爬上了徐志穹的胸口,在衣服里摸索半响,摸出一片桃花瓣。 老鼠把桃花瓣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咀嚼片刻,又听有人叫门:“客官,你在房里么?你定的午膳还要不要了?” 声音变了。 不是刚才的小二。 老鼠越嚼越着急,又听门外喊道:“客官,我先把酒菜带进来了!” 门轴吱呀响动,就要开了。 陶花媛突然现身,出现在徐志穹身边。 老鼠立即调动意象之力,把魂魄送回了体内。 别刚,好桃儿,别和他打,快些走! 魂魄刚回到身体,徐志穹立刻陷入昏睡,想提醒陶花媛一句都没机会。 幸亏陶花媛够机敏,抱住徐志穹立刻用法阵离开了客栈。 一名男子推门走进了客房,看到房间里空无一人。 小二跟在男子身后,赶紧解释道:“大司马,我按照吩咐就在门口守着,没敢惊动过他!” 走进客房的男子,正是隋智。 隋智回头看着小二道:“不怪你,这厮太狡诈了。” 离开客栈,隋智回到了怒夫教州坛。 坛守杨敬桓道:“大司马,出兵之事,是否要延缓几日?” 隋智摇头:“今夜照旧出兵,让各营专心备战就是。” 杨敬桓颇为忧虑:“徐志穹若是探出了些……” “探出来又能如何?纵使知道今夜我要用兵,就凭他,能奈我何?”隋智轻蔑一笑,“这小子确实有些心机,可带兵打仗,他还差得太远,今夜我不急着要他命,且把阴阳司一并引出来,一网打尽,到了那时,且看他和太卜谁哭的更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