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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曾是他的追随者。 只是如今他肉身破碎,仅剩魂体,根本不敢去与这些人联系,生怕引来更多的麻烦。 人心啊,毕竟是个复杂的东西。 可一旦林锡能够踏入帝境,灵老曾向他许诺,至少会有五个无上道统会供他驱使。 而这就是林锡自始至终都没有将凌霄,将凌族放在眼里的原因。 你看这个饼,它又大又圆。 它一口吃不下,它吃多容易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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