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房休息,我请人熬一碗安神汤给你。” 陆生再次皱眉,侧头看向星柚问:“可要去看这拐子的下场?” 星柚内心的愤怒和恨意压过了恐惧,点头说:“要去,不看着他伏法,我睡觉都不安稳。” 司徒媛立马拍手笑道:“不错!就该这样!合我胃口!我跟你一起去看,晚上你朋友不方便陪着你,我跟你一起。” 星柚瞧了司徒媛一眼,点点头头,她确实害怕,有个人陪着会好点! 陆生又从包里掏出一块糖递给星柚说:“吃颗糖。” 星柚接过来塞进嘴里,感受到晕开的甜味后,情绪总算平复了些,还抬头冲陆生笑了一下。 到了县衙之后,拐子已经被压着跪在公堂上,匡僖面色发黑的坐在上首一拍惊堂木,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匡僖此刻怒气十足,原本他和自家夫人正你侬我侬的在赏花灯,一年到头好容易独处一番,接过就接到衙役汇报,大街上出了强行拐卖良家女一事。 想他自从上任一来,将溧县治理的井井有条,陈年积案全都公允解决,百姓路不拾遗。 没想到眼看他任期将满,就出了这等恶劣之事! 匡僖和匡夫人匆匆赶回县衙,换了衣服,匡僖就去了公堂。 原本报案的两个姑娘有些怯怯的站在公堂角落,她们报了案之后就被衙役留在这里,说是要审理完录完供词才能走。 两人正害怕的时候,司徒媛的护卫就压着拐子来了。 一进来,匡僖也正好匆忙坐上了主位。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那拐子叫任乍,不是溧县人,年前才从江南一带来到溧县,来溧县的原因是因为在江南行拐时,惹上了乡绅家的姑娘,当时那姑娘家人就在不远处,一听到姑娘的惊呼就围了上来。 任乍见势不好,在姑娘家人打了他几棍子,忙着安慰姑娘,并且商量要送他去监管,一片混乱的时候,瞅准机会就跑了。 那乡绅也不是好惹的人家,当即就去县衙报官,调动捕快全城搜捕,任乍立马就北上逃亡,到了溧县,眼见上元节热闹,许多年轻姑娘赏灯,坏心思又起。 在大街上闲逛,找目标下手。 这一找就盯上了出手阔绰,花了三两银子买花灯,又孤身一人的星柚。 打算故技重施,把人拉走,抢走银子,然后把人带回江南,卖到花船上再赚一笔。 没想到快成功的时候,半路杀出拦路虎,这一耽误,不仅人没捞到,自己也栽了,转眼就叫人把他拿下了,任乍甚至连反应时间都没有,就被带到了公堂上。 这会儿见了匡僖,任乍打定主意,死不承认,什么拐子,谁能证明那姑娘不是他媳妇,他就说自己攒了大半辈子的钱从花楼里把人赎了出来当媳妇的! 心念一转,任乍就跪在地上哐哐磕头,口中直呼:“大人!草民冤枉啊!” 匡僖皱眉,直接呵斥:“本官叫你报上名来,还未曾问话,你却直接喊冤,可见心思不纯!” 说完匡僖也不看看任乍直接问:“是何人报案?” 负责接待两个姑娘的捕快立马上前指了指角落有些害怕的两个姑娘说:“禀大人,是那两位姑娘,说是在大街上瞧见此人拉扯一个漂亮的姑娘,嘴里说那姑娘是他媳妇。” “她们二人见两人外貌十分不般配,且被拉扯的姑娘身上穿的都是上好的绸缎料子,出手十分阔绰,不像是这人嘴里说的,两位姑娘害怕当场揭穿会遭报复,又担心那姑娘安全,索性就来县衙报案。” 两个姑娘连连点头,其中一个胆大些的补充道:“大人,那姑娘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瞧着比咱们溧县首富家的千金气派还好些!” 匡僖皱了眉头,这一描述,拐人之事十有八九! 任乍立马大喊:“大人!您别听这两黄毛丫头瞎说!那人真是草民媳妇!前日才从舒城花楼买来的!花了草民大半辈子积蓄!草民还特意买了身绸缎给草民媳妇穿!谁知那娘们不识好歹!嫌弃草民穷就要逃跑!” 两个报案的姑娘瞪大眼睛,一着急直接冲匡僖说:“大人!他肯定说谎,当街都直接打人,哪里像是疼媳妇的模样!” 外面围观的人看的一时迷糊了,也不知道谁说的对,这个时候,星柚和陆生等人到了县衙,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星柚被陆生带着走到公堂中央,星柚看到任乍就有些害怕,但还是坚定的上前说道: “大人,民女是受害者,此人当街就要将民女掳走,还说民女是他媳妇,说辞一套一套的,令民女无法辩驳,若不是小陆师傅及时赶到,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