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石秀大喜,道:“杜兴说哥哥武艺非凡,今日能相见,着实尽兴!” 杨雄也是一脸期待,道:“是啊!哥哥能文能武,更是一身武艺加持,今日见哥哥刷枪,我等也在一旁学习!” 李应听得此话,自谦道:“我们现在都是兄弟,今日便是高兴,一会还请诸位兄弟也活动活动身子。” 说到这里,李应走到场地中间,这院子两侧想必就是练功之地,两侧插着刀枪武器。 林冲在一旁瞧着,在原本剧情中,这李应武艺的确不凡,善使浑铁点钢枪,背藏五把飞刀,能百步取人,神出鬼没,人称“扑天雕”。 便是石秀都晓得江湖威名,今日正好瞧瞧,倒也是好事! 李应也没换衣衫,径直抓了一杆长枪,凌空便是一抖,便听“噼啪之声。 这声音着实凌厉,甩在半空中,竟是力贯枪身,长枪犹如灵蛇,居然嗡嗡作响,三角枪头直接抖出虚影枪花来! “好!”杨雄拍手叫好,行家出手,便知有无。 李应长枪如龙,整个人动若脱兔,一起一合之间,手中长枪化作一道白光,在火光照耀下,呜呜作响。 点戳扫抽,凌空又是一摆,整个人与这一杆枪,好似化为一人,下一刻凌空突刺,朝着院子中一棵练功用的长木,狠狠一刺! “嘭!” 这一招,乃是蓄势而发,也是真正的狠招! 李应一松枪杆,那长枪居然牢牢钉在木头之上! 枪尾微微晃动,那枪尖竟是没入一半之多! “好枪法!好枪法!”杨雄拍手连连,算是开了眼界,“今日放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石秀也是看得一呆,道:“大哥,此等枪法,便是纵横整个山东,那也是无敌啊!” 哪知道李应摇了摇头,竟有叹息之色,道:“单是靠着枪法,算不得第一!山东有比我厉害的人物!” 杨雄、石秀两人都是大吃一惊,这位李应大官人,此等枪法居然都不敢自称山东第一? 杨雄又道:“纵然不是山东第一人,在郓州之地,枪法第一人,那也是妥妥的!” 石秀也道:“不错!李应大哥这等枪法,若说郓州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哈哈哈哈哈!”李应负手而立,听到两位兄弟所言,登时仰头大笑,他又摇了摇头,道:“说来惭愧啊,两位兄弟有意抬举我,可惜在这郓州,我便是说第二,恐怕也要打个伪字!” “嘶~~不可能吧!”杨雄惊呼连连,“大哥,您实在是太过自谦了!” “不是自谦,我乃见识过那人本事,真正的高手!”李应一想到那人武艺,不由得脊背发凉,隐约之间,颇为恐惧。 石秀心中好奇,忍不住问道:“敢问哥哥,那郓州第一的枪术高手,又是何人呢?” “此人枪法,不单是郓州第一,便是整个山东那也是第一,纵然是放在整个大宋,只怕也是前三甲之人!”李应一脸向往,神色满是崇敬之色。 “郓州何时生出此等英豪人物来?”杨雄一脸震惊之色。 李应的枪法,他杨雄也是有见识的,便是禁军之中,也不一定有人如他武艺! 这位哥哥的枪法,竟然无法在郓州排上第一? 实在有些夸张吧? 杨雄心底甚至认为,此乃是李应哥哥自谦之言。 李应抬手,将那长枪猛地一抽,环视一圈,动容道:“杨雄、石秀两位兄弟,怕是你们不信,实不相瞒,这郓州梁山水泊的大当家豹子头林冲,使一身丈八蛇矛,此人枪棍之术,远胜我之上,便是不用丈八蛇矛,换做一杆钢枪,换我对上,只怕十个回合,不,也许七八回合,便要被此人斩于马下!” “天啊!竟是这样的猛人?!”杨雄瞳仁猛地一缩,他一脸震怖之色。 无怪乎他如此神色,当初在沧州,戴宗一说到林冲,那也是神色崇敬无比,那神态言语,与眼前李应哥哥,简直如出一辙! 石秀也是惊叹不已,都说林冲乃是天下豪杰,不想枪法也是如此出众,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天下真的有这样厉害的人物吗? 想到这里,石秀问道:“敢问李应哥哥,那林冲寨主的本事?哥哥见识过?” 李应淡淡一笑,道:“不曾见过,但是他击杀之人的尸首,我见识过,光是看那尸体,我便知晓,我断然不是他的对手!” 杨雄、石秀一脸骇然之色,同时对林冲满是向往之色。 “这等山寨之主,武艺如此之强,等同于万人敌也!” “若是有生